听闻主子吩咐,李副侍卫长带着疑惑转身。
“何事?”见思思匆匆行至门边,南宫墨抬手阻止肖侍卫长进言,扬声询问。
“世子,贤王在来驿馆的路上,大约一个时辰之内抵达。”思思在外忙碌,恰巧撞见贤王派到驿馆打点之人。
“知晓了。”贤王到来,往后行事多有不便,南宫墨点点头。
“我等告退。”贤王乃精明之人,肖侍卫长抱拳,领几名侍卫离开。
进寝室后,思思闭门。
“何事?”南宫墨极担忧佳人,瞧见婢女欲言又止,淡淡道。
“我们带的人几乎占了驿馆所有房,不知贤王此行有多少人。依奴婢之见,恐怕得快速挪出一些上房。”整理床褥,思思征询。
“你去办吧。告诉管事,准备上等酒菜,本世子要与贤王畅饮。”贤王会现阿花吗?佳人以此身份藏在队伍里…南宫墨断定:贤王此行,必有目的。
将近一个时辰,身穿便服、领着四五十人,东方靳抵达了驿馆。
“下官恭迎贤王。”驿馆管事门前行礼。近日里负责的驿馆,接纳的皆是达官显贵。
“嗯。世子?”东方靳稍稍抬手。
“世子。”堂兄弟下马,见礼后,作出请的手势,“王爷,请。”
出手阔绰,来往的乃王爷,二公子等人为贤王亲信或朋友?南宫墨见贤王随堂兄弟,往二公子等人歇息之地而去,转身回寝室。
“李媛(端木蒨姌)呢?”查到消息,及时相告。东方靳看也不看二公子等人,直问。
“姑娘不在。”老大上前见礼。
“去哪了?”东方靳探究,一抖华服,落座桌边,“上茶。”
“不知。姑娘来去匆匆,只命我等听吩咐行事。”老大估摸着回答,恐一句错,全盘皆输。
“这是五十万两银票。她的花销,本王一力承当。本王已向皇上告了假,陪世子回夜烈。她何时现身,就让她来见本王。”搁下银票,东方靳离开厢房。
下属见状,急传管事:安排上房。
“王爷请。细软皆崭新。小人就在门外候着,您有任何吩咐,小人定全力办到。”世子不为难人,众所周知贤王挑剔,管事战战兢兢。
“退下。本王由带来的人侍候,你不要在本王眼前晃。”李媛(端木蒨姌)乃皇上指定扣在朝歌之人,管事若瞧见她现身,必…东方靳冷声。
管事行礼告退。
贤王到了,得想法通知姚悟晟,若他带着佳人堂而皇之乘马车回驿馆,贤王的人必有所察觉。南宫墨思索。
“肖侍卫长听命。本世子命你为贤王到来,领些人将驿馆内外,挂上南宫和贤王的旗帜,增添喜庆。”佳人聪慧,瞧见此状,会有所防备。
“啊?”如此旗帜可增添喜庆?肖侍卫长将信将疑领命,下去安排。
来到威武镖局镖师驻地,端木蒨姌郑重请教。
“我行走江湖二十余年,见过南货北运,北货西卖等事。公子提到将薄棺运到朝歌一带销售,十多年前,此类事情很平常。”主镖师思索着回答。
“本公子听闻,此类棺材多半用于运送私盐。不知镖师如何解释,为棺材铺做棺材的师傅突然死了家人,从此弃掉这门手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