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命关天,端木蒨姌恐为运薄棺而死更多的人,抱拳,“请镖师将深一层知晓之事道出。”
“你们下去。”能在走镖一行立稳脚跟,威武镖局旗下每名镖师,皆见识广博、遇事不惊。
杂人连同姚悟晟一并离开,单留下主镖师与端木蒨姌叙话。
“我听说运私盐,仅是此棺的一种用途。”主镖师沉声。
端木蒨姌诚心请教。
“还有几种用途,世间极少有人知晓。运毒,将被通缉者偷偷转移,甚至在夹板中藏人,借着运棺材之名,将人送往该去的地方。”主镖师道出隐秘。
“不瞒镖师,世子在前郡的别院,就有奴仆失踪,后在棺材夹板中寻回,但别院闹了鼠疫……”端木蒨姌陈述不解之事。
“为此,世子才不方便接我等押的镖,是吧?”主镖师推断。
“嗯。”勉强说得过去,端木蒨姌点头。
“运来的棺材,夹板中装的是小老鼠,此为鼠棺。被关在夹板中的活人,病好后,容易皮肤瘙痒。我不清楚更多了。”主镖师揭秘。
“活人凭空消失,又做何解释?”薛美人四肢用铁链锁住,然,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只留下不能分辨的血肉。端木蒨姌请教。
“我不懂了。没见过。”主镖师摇头。
“打扰。”小洁的确有皮肤瘙痒现象,端木蒨姌真心道谢,乘姚悟晟驾的马车,离开。
远远瞧见驿馆张灯结彩,贤王、夜烈两种旗帜争相辉映。端木蒨姌提前下马车。
“明白,悟晟独自赶车回去。”贤王又来了!阴魂不散。
“我会寻地方躲藏,你不必担心。”端木蒨姌跳下马车。
“且慢!宫主,我等向主镖师打听出的消息,是烂在肚子里,还是卖给贤王或世子?”姚悟晟勒住马缰,低唤。
“告诉二公子。贤王赶来,定与堂兄弟有关。贤王逼问时,二公子等人假装无奈,透露此消息。”端木蒨姌隐没夜色中。
驾着马车,姚悟晟哼着小曲,进驿馆。
“站住!贤王找你呢。”贤王属下扬声。
较远的肖侍卫长见状叹气,却无计可施。
“小人见过贤王。”姚悟晟笑得献媚。
“李媛(端木蒨姌)呢?本王听闻,你在外兜了半日,带走了名痴傻丫鬟,她可是李媛?”小鬼头滑得很,东方靳正色。
宫主何其聪明,压根未回驿馆。姚悟晟知晓贤王非世子,不可以混了事。
“阿花半途尿急,小人等了一阵,不见她返回,便独自驾车回了驿馆。”姚悟晟对答如流。
“出去。”东方靳不喜听谎言,呵斥。
行礼告退,姚悟晟不慌不忙返回邀月宫的歌舞伎身边,悠闲自得排演歌舞。等到夜深人静,领了两名歌舞伎,往二公子等人厢房而去,名为:献艺。
“更衣,本世子要与二公子同赏歌舞。”南宫墨知晓后,披衣而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