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该说什么？

说他喝醉了？

说他不是故意的？

屋子里沉寂着，倾城看着南风月这样，指着门外，语气冰冷，不带丝毫情感，“南风月，你给我滚出去！”

冰冷的眼神，眼底蕴含着失望，像是一把利剑一样，狠狠插在了南风月心底，南风月心疼的像是撕裂开一样，脑海一片混乱，脚步杂乱的走到倾城身边，嘴角一直不停的说。

“倾城，对不起，对不起，你原谅我好不好！”

“倾城，我错了，我错了，你原谅我！”

说着，南风月声音有些急促，沙哑，依然胡乱的套在身上，整个人看起来极为狼狈。

“倾城，你原谅我，好不好，你不是说你喜欢吃街上的糖葫芦吗？你不是说你要去相思河看天涯海角吗？倾城，我都陪你去，好不好，你别生气，别生我的气……”

一字一句的话，让倾城喉咙冒出了一股血，她压抑着情绪，将满口铁锈味咽了下去，声音冷冽的重复着。

“南风月，我让你滚！滚出去！”

没有咆哮，没有嘶吼，就那么平平淡淡的重复着，南风月愣在了原地，嘴角扯出一抹僵硬的笑，转身向门口走去，好像是没有听到倾城的话，嘴里一直不停的说着。“哦，对了，倾城，你说你早就想吃糖葫芦了，我现在就去给你买回来，你等我，我现在就去街上给你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