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超听话的坐了下来,听到娇婆婆说,“刚才我们还替若琴做新被褥呢,谁知道不多时,辰老太太就过去了,后面还跟着辰逸,当时我只当是红姑的事出了差错,现在辰老太太来向我提亲了,谁知道刚进门,辰老太太一拐杖打在辰逸的腿上,让他向若琴道歉,这让我和媚姐可吓坏了,原来辰逸向若琴求婚这事儿,辰老太太现在还不同意的呢,这弄得若琴脸上没了面子,媚姐脸上也挂不住了,辰老太太就算怎么赔不是,也都没法让媚姐消气,我趁着屋里大乱,偷偷地溜了出来。”
娇婆婆说着,像个小孩子一样,偷偷地乐着,把秦超也给逗乐了,不过细想之下,这件事最伤心的,恐怕就是若琴了吧,秦超不禁担心地问,“那若琴和辰逸的这事儿,会怎么解决呢?这知道的人不多还好,若是知道的人多了,若琴可就真的没有脸在岛上生活了。”
娇婆婆喝了一口水,说:“可不是这个理儿,所以媚姐说什么也不让步,这新被子都做一半了,怎么可能放下不做呢?这事儿,成了,如果辰逸这小子不上演这一幕,恐怕媚姐也不急着将若琴嫁过到辰家的,虽说两家的关系不错,辰逸也是我们从小看大的,可是对于辰逸和若琴、红姑的事儿,我们也都看在眼里的,媚姐就是担心辰逸不好好待若琴,才想将此事拖一拖的,哎,人算不如天算啊。”
二人正在闲聊时,红姑却醒了,她坐了起来,揉着两鬓,心想,明明只是睡了一觉,和平常一样的,可是今天醒来,头却疼得厉害,还有点头晕,红姑坐在床上愣了半天,一直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哪里,恍惚间,好像听到外面有说笑声,也不知道到底是谁,她就那么坐着,直到头不疼了,原神回到了身上,她才醒悟过来。
红姑看到白雨烟睡着,将自己的被子搭在了她的身上,下了床,走到窗边,看到秦超时,她小小的心跳了几下,看到娇婆婆和秦超有说有笑时,她倒是真的有些不解了,“婆婆,你和秦大哥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熟了?”
娇婆婆和秦超一愣,转头看到一脸懵懂的红姑,站在窗前看着他们,不禁笑了起来。
这个时候,大门忽然被推开了,若琴哭着跑了进来,她都没有看到娇婆婆和秦超坐在那里,直接跑到了屋里,看到红姑时,抱着红姑哇哇地哭了起来,红姑被她吓坏了,不知所措地站在那里,一个劲儿地追问,“若琴,怎么了?你别哭啊,到底生什么事了。”
娇婆婆毕竟将若琴也当自己的亲孙子待,看到她这个样子,心里也难受,脸色也拉了下来,秦超也跟着站了起来,不过他知道,若是让若琴知道自己在这里,一定会让她疑心,甚至会觉得在他面前没面子,他冲着娇婆婆点了一下头,转身走了出去。
若琴的哭声将白雨烟吵醒了,她坐了起来,揉着一双睡眼,完全不知道在干什么,奇怪地问:“你们这是在哭什么吗?还让不让人睡觉了。”
“雨烟姐,真是不好意思啊,我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红姑一脸歉意地看着白雨烟,想要将若琴扶起来,又扶不动,不扶吧,她整个人都快要被若琴拽到地上了,“雨烟姐,能不能帮我一个忙,将她扶起来。”红姑吃力地拉着若琴。
白雨烟和红姑刚把若琴扶到坐椅上,就听到若琴哭着说,“辰逸那个大骗子,他居然骗我,他说喜欢我的,说要娶我的,可是今天他居然反悔了,他还拉着辰奶奶去我们家,呜呜……辰奶奶居然说,说辰逸只是逗我玩,辰家现在还不打算让辰逸成亲,我该怎么办呀?”
红姑这下子有点蒙了,想到早上若琴兴高采烈地跑来告诉她这个好消息的情景,又想到这一天还没过去,事情却突然变了,任谁都受不了,况且若琴一向爱着辰逸,怎么可能承受得了呢?她不知道怎么办了,只好看向白雨烟。
白雨烟虽与红姑有所接触,与若琴接触的也不多,红姑的事,若不是看在秦超的面儿上,她也不打算管的,现在若琴的事,她更是不想管,看到红姑看自己,白雨烟只是耸了耸肩膀,指了指门外,用嘴型告诉红姑,“我先走了啊。”
红姑忙跑到白雨烟身边,拉着白雨烟不让她离开,悄声在耳边说,“雨烟姐,不要走了,咱们帮帮若琴吧,她真的好可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