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光仍是各种闪亮的黄森一点脑壳，说东西都在他的脑子里。

……

半小时后，会客房间又只剩下叶开一人，讲完了所有，老黄森走了，带着一枚秘境绿晶、一滴绝影之血高高兴兴地走了，叶开陷入了沉思，即使一屋子的家具有所异动，竹竿般直立的叶开也没有丝毫的反应。

“喂喂，杯子，你说这小子是不是被忽悠傻了？”妖桌轻声问道。

“嗯，我估计是。这些年来被黄老头忽悠的小孩十几二十个，出门之后没有一个正常的，现在的黑小子比他们都厉害，不过黄老头的忽悠实力太厉害了，当初你我若不是信了他的话，能变成现在的样子？”桌上的一只茶杯道。

的确，黄森对叶开说了很多，半小时来他的嘴从没有停滞。

第一句，“炼妖即使炼药，但又不是，你们这些外来人都觉得炼妖之道只是丹道的分支，可以这么说，但丹道与妖道可以被看作包容的关系，也可以独立分割，比如……炼妖成丹。”

那一刻，黄森悲哀的眼神不要提多明显，此前叶开有所猜测，现在是他主动说出。

“人都说炼妖师是个名利双收的职业，这片世界没有丹师，炼妖师的妖丹便成了几乎可以代替正统丹药的存在。”

“炼妖师很厉害，无数年来都是这样传说的，一至五品的炼妖师始终被人称道，可当你的妖丹之道到了五品巅峰，你便会现事情远没有想象中的那么简单。”

黄森有些萧瑟地道：“小家伙，你应该知道，成就金丹境，需要一条正确的道，你的家乡如此，我们这里也如此。炼妖大师有特权，筑基巅峰的实力加一颗自行炼制的六品妖丹就可以冲击金丹。”

“这种金丹所结之丹就是那枚妖丹，妖丹真人天赐天赋，便是那颗妖丹的力量，还有幻化妖兽，可以说妖丹真人比普通真人更加强大，其代价……”

“修炼变成妖。”叶开道。

叶开曾经在裘霸天身上见过炼妖之道，他的“炼妖”与药王内谷的炼妖不尽相同，究其根源必定相同。

炼妖成丹，斩妖问道，最终的下场是被妖同化，而借助妖丹成就的金丹，获得真人身份，获得强大的力量，逃不过被同化的下场。

黄森说，其实他早有大师之力，只因为不愿为妖，始终压制着，这第五层关着的家伙们大多都是如此，明了真相不愿为妖，寻找着另外的路。

讲这个故事，黄森无外乎是告诉叶开，涉及妖道无妨，切记不可深入，不然到了他们这个年纪，后悔来不及。

言归正题，叶开说自己对炼妖大会有所图，希望能在黄森的妖之丹道中获得启。

两件宝贝黄森已经收了，不可能光以一个故事便打了他。

“我的妖道是一个解字。”苦苦压制数十年，黄森已经习惯了，他之所以是会在筑基巅峰、五品之姿成为炼妖天方商会为数不多的长老，因他不仅能够炼制六品丹，还有准七品的宗师级丹药，甚至不计成功率，黄森亲手出炉额正七品宗师丹也有那么一些！

“和正常人的想法一样，我的妖道中妖之本尊乃是重中之重，人们使用各种药草喂养、种植妖物，从而炼制妖丹，我的妖丹说是炼制还不如说是破解。”

“老夫记得今年初赛的第一题是二品巅峰妖丹牛魔丹，此丹的效果是使使用者暂时获得极强的力量，反噬至多来自精神方面。”

“小子，你可知道为什么牛魔丹会有这样的效果？”黄森问道。

“……难道那种力量，那种狂暴牛魔妖怪自身便具有？”叶开想了一想，猜测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