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的意思是还没确定打起来,就叫我过来当我是什么,没事跑腿的吗?”两个小男孩绝对没有想到自己这番解释非但没有得到师傅的体谅和原谅,反而是叫师傅更加的生气了。
“师傅,师傅,我们错了,师傅!”两个孩子害怕的抱住一团,声音颤抖,还不断的求饶。
“兰恩,这是做什么呢?教训徒弟也别到我家门口来呀,狼哭鬼嚎的,见了血,收拾起来也怪麻烦的。”随着南安的不断逼近,两个孩子愈的颤抖,就在两个孩子紧闭着双眼,认命的等待着凶狠的拳头落下来的时候,一到宛若天籁之音的声音突然传来,打断了兰恩的怒火。
“我说老小子,我在这教训徒弟,可碍不着你的事儿,离你的门口还有80丈远,你还是乖乖的躲回你那乌龟壳里,小心冒出头来,连你一起揍。”兰恩丝毫不给来人面子,一脸横肉,笑起来愈的狰狞可怕,两个小孩子抱的更加的紧了。
“哎,真是许久未见,脾气愈的大了,这是你第多少个徒弟了,除了前不久刚刚离开的连战,我还真想不出你一共交出来,活的徒弟有几个。”来人也丝毫不害怕兰恩的拳头,真是用力甩了甩自己长满大胡子的头多,脖颈间出清脆的响声。
“哟,还真把自己当根葱了,怎么,来比划比划?”兰恩大步跨过两个小孩子的身边,直接站到了来人的对面。“我说熊岱宗,熊大,都是一把年纪的人了,还养了个小娘们似的徒弟,真不知道你这样的人留在岛上,还能有什么用。”兰恩不再看熊岱宗,而是看向了站在他身后的,长得像是瓷娃娃的熊宾阳。
“不准说我师傅,你才是没用的呢!你这个变态杀人狂!”
“宾阳!回去!”熊岱宗猛然开口,打断了熊宾阳的话。熊宾阳委屈的瘪了瘪嘴,虽然很难过,却也知道师傅是在照顾自己,留在这里也只不过是给师傅添麻烦,熊宾阳用委屈的大眼睛狠狠的瞪了一眼兰恩,才蹬蹬跑回院子里。
熊岱宗与熊宾阳的对话叶秋不得而知,在熊岱宗院子外之后生的事情,他们师徒两个也并不清楚。因为此刻叶秋正在和,自己的师傅面对面坐下,等着自己的师傅告诉自己事情的真相,或者说经过。
“也没多大的事,就是觉得你现在生活过得不错,也能耐了不少,没必要再把你拖进这滩浑水里,我们这些老家伙还能再靠几年,总会遇到个适合的,又想要的。”此刻的白胡子老头真的像个老爷爷一样,慈眉善目,仙风道骨。
“你们怎么知道我不想要,没准我的野心,比你们想象中大得多呢。”师徒两人的相处模式就是这么奇怪,总有一个人要搞怪,一个人要耍酷,此刻叶秋吊吊的样子,与之前白胡子老头耍赖皮的时候,丝毫不差。
“你呀,你从小什么性子我还不知道,再说熬过这一带就好了,虽然都叫他带大太子,但是他也不敢真的,对我们几个老家伙动手。”白胡子老头笑了笑,可是嘴角的笑容不带一丝笑意,假的很。
“他是不会动手,但是跟着他的那些老家伙呢,你们本来就不对付,如果换是我成功,你们会放过他们吗?”叶秋嬉笑着,似乎根本没有拿这件事当回事儿一样,可是句句都说到点子上,叫白胡子老头不得不深思,更没办法自欺欺人下去。
“而且师傅呀,你以为你们一厢情愿的把我推出去,我就真的能跳离这个沼泽了吗?这件事怕是早就开始了,喏,就像那外边的轮子早就开始转了,不到目的地他是不会停的。”
“连战他,他不是只是想要回到自己的家庭,被家里人接受吗?”白胡子老头苦笑着,也不知道是嘲笑自己说的这,连自己都不相信的话,还是在笑叶秋想太多。
“师傅,别自欺欺人,有什么好怕的,我这半辈子不什么都遇到过,去摩加迪沙,去一拉克去端了so的时候,你不一点也没怕么,真是的,看着我以身涉险你都不害怕,怎么现在有大好处要争抢了,你反倒叫我躲到一边儿去,说是不是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你又养了新徒弟,是不是不想把这些好处都留给你的新徒弟呀。”叶秋故意把话说的很难听,就是想激怒自己的师傅,可是他忘了自己,这些小把戏都是师傅教给自己的,师傅又怎么会自己跳入这种圈套。
“傻孩子,哪有那么多为什么,你不是有喜欢的人了嘛,还记不记得你刚拜入师门的时候我跟你说的话,现在我告诉你那些都是错的,人活在世当然是要轻松自在,你看我告诉你那么多,我什么时候为了那些,不切实际的目标刻苦过努力过,还不是肆意妄为,想做什么做什么。所以你现在也这么大了,也不用背负那些,有的没的的,成不成都去过你自己的日子去。师傅活这么大岁数还没叫谁管过,也用不着你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