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刚刚起床洗漱,便听到一阵敲门声,能在这个时候主动来找自己的都不是什么外人,叶秋也就没太把自己的形象当回事。咬着牙刷满嘴泡沫的便去开门。结果等在门外的人确实不需要关注他的形象,但是也着实让叶秋心惊了一下。
“楚翔天?你不是在应该在番疆么,怎么突然跑到我这来了。”叶秋咬着牙刷,口齿不清楚,心中却明净的很。楚翔天在这个时候到来绝对没有什么好事。自己临去美国之前,还收到楚翔天的消息,叫自己尽快找他的女儿楚洁,自己在米国的时候也确实有了楚洁的消息,不过楚洁又突然不见了,现在楚翔天过来,要人自己也确实找不出这么个人来呀。
“番疆,我在继续在番疆待下去,就永远都不知道,你这个骗子其实一直在敷衍我,你在这里好吃好喝,过得逍遥自在,却把我那个苦命的女儿忘得一干二净。”楚翔天来者不善,或者说他原本也没想和叶秋好声好气的讨论这个问题。这还没进门儿呢,火药味就十足。
“楚先生,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关于你女儿的事情,我已经有了眉目,甚至我还亲自和她接触过,只不过她似乎像是被别人控制了,就在前段时间她又失踪了。”叶秋说的义正言辞,却也没有编什么谎话。叶秋确实与楚洁有过接触,但是那时候叶秋还不知道莎艾思就是楚洁,等到叶秋后来确定了楚洁的身份,准备将人带走的时候,人却又突然消失了。
“消失了?叶秋先生这大话说的可真是漂亮啊,既然你接触过我女儿,为什么不把我的女儿带回来,被什么人控制了?她一个弱女子,除了会几门外语什么也不懂,能有什么人去控制她。就算,就算有人控制他了,既然你与他有了接触,你为什么不救下她,你救不下她,你起码也要告诉我她在哪里,我自己去就也可以啊。”楚翔天可是一个地地道道的政客,争论起来,嘴就像机关枪走了火一样,突突突说个没完。
“楚先生,您今天来总不能就是为了和我讨论,我见到了你女儿却不救你女儿这件事的吧。”叶秋可不愿意和楚翔天在自己家大门口争论这些,自顾自的回去继续洗漱。至于楚翔天,他要是愿意继续说,那就自己进屋,等自己洗漱完再来听他打机关枪,他要是不愿意和自己争论了,叶秋也可得清静,巴不得不再管他女儿这一摊子破事儿呢。
楚翔天还指着叶秋继续帮自己找女儿呢,他自然不会就此离去,而是理所当然的进了屋,毫不客气的坐在了沙上。目光灼灼地等着叶秋洗完脸,又看着叶秋十分悠闲的洗了个头,刮了个胡子,才一身清爽的走到厨房,给自己倒了杯牛奶,特别是还别出心裁的在装满了牛奶的杯子里丢了两片茶叶。
“叶秋先生还真是好生活呀。”楚翔天心中愈的不悦,硬是觉得叶秋这是在给他一个下马威,就是非要把他晾在一边不管他,让他心里干着急,还不给他个痛快话。越是这样想,楚翔天越是压制不住心中的愤怒,忍不住出声讽刺道。
“哦,还以为楚先生走了呢,怎么样?要不要来一杯我特制的‘奶茶’,很好喝的。”叶秋举了举手中的牛奶杯,十分轻巧的晃了晃,看在楚翔天眼里,却是满满的挑衅。
“叶秋,你不要太过分了。”楚翔天拍案而起怒目而视,如果目光能杀人,叶秋现在恐怕已经死个百八十回了。只可惜楚翔天是个政客,明知道自己打不过叶秋,自然不会做出先动手这样不理智的事情。
“楚先生最好先不要激动,听我跟你说说那个好女儿做的好事吧。”叶秋虽然没有像楚翔天那样过分的激动,但是面色也不像之前那样毫不在意了,反而带上一点愠怒。
叶秋本意是不想一大早就起来与人吵嚷的,但是如果面前这位楚先生不愿意让他保持这份好心情的话,叶秋也不介意先给自己出出气,再坐下来好好谈。
不过政客的本质,趋利避害,楚翔天仿佛嗅到了一丝危险的气息,若无其事的坐了下来,等着叶秋开口。少了这份充满敌意的目光,叶秋觉得自己的好心情回来了不少。看在楚翔天寻女心切的份上,也放下了心中的介怀,将手中的牛奶一饮而尽,才将自己到米国,遇到夏洛现假莎艾思,确定楚洁身份的经过,一点一点的讲给楚翔天,至于害的夏洛父女多年以来终不得见的事情,说的轻巧了许多。
毕竟楚洁离开楚翔天并没有几年,为了少一些废话,叶秋尽量将事情说的合情合理了一些,不过就算叶秋说再多,似乎也不能满足楚翔天此刻思念女儿的心情。
“所以你是说,我的女儿有自己的亲爹不认,非要出国去拆散别的父女,做别人的女儿?”楚翔天声音中有些难以置信的意味,似乎不太相信,自己这个父亲做的有多失败,竟然让自己的女儿去抢别人的父亲。
“话也不能这么说,我不是说了么,她是受别人的控制,她应该也是身不由己的,而且她虽然假扮莎艾思,却也没有用这个身份做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您也不用过于担心。”叶秋虽然刚刚对楚翔天心生不满,但是现在看到楚翔天这幅悲痛欲绝的样子,叶秋又有些于心不忍,耐心的开解着叶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