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到了!”孙汐说道,“是想给易水寒报仇的,是他以前的一个小弟。”
“易水寒?”夏庆海一愣,“他竟然还有这么忠心的小弟?”
易水寒都到这个地步了,可以说是这辈子已经交代进去了,可没想到仍有人会为他报仇,的确有点不可思议。
“这个不重要。”孙汐说道,“夏叔叔,昨天抓到的这些人千万要关严实了,无论是谁想要人也不能放,否则后患无穷。”
“为什么?”夏庆海还是次见孙汐用这么严肃的口气跟他说这样的事,“他们毕竟只是闹事,又不是抢劫杀人,恐怕不太行吧?”
曲周他们五个虽然说是去杀孙汐的,但毕竟没杀到,也没人受重伤或者死亡,说破天也就是个故意伤人,判刑还得看伤势来定夺。
“夏叔叔,你还记得黎启叶吗?”孙汐说道。
“黎启叶?”夏庆海闻言一楞,问道,“好端端的为什么说起他了?”
“他被判了吗?”孙汐没有回答,而是继续问道。
“快了!”夏庆海应道,“他身上背的案子不少,估计最少也得二十年,很有可能死刑,现在已经进去待着了,就等宣判。”
“我记得你之前说调查他很久了,能透lu点细节吗?”孙汐再问。
“你问这个干什么?”夏庆海问道,“知道的太多了对你没好处。”
“我也不想知道。”孙汐苦笑,“但这些答案总是自己跑进我的脑袋里,赶也赶不走。”
“你究竟知道了什么!”夏庆海声音显得很是严肃,“是不是有人来报复你了?”
“是的!”孙汐回答,“而且是三次!”
“三次?”夏庆海惊道,“你为什么不跟我说!”
“恩,三次来找我的都是杀手,我无法留手。”到了这个时候孙汐也不打算隐瞒了,干脆坦白道,“否则死的人就是我。”
“那你也应该告诉我。”夏庆海却没有想象中那样愤怒,看来经过上次董思博的事后他也改变了一些,“你的意思是昨晚被抓的那些人跟他也有关系。”
“不全是。”孙汐道,“除了一个叫曲周的外,剩下四个都是摘星会的,而那个曲周与他们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你果然知道的不少。”夏庆海叹气,“本来不想让你卷进这件事里,哪想到还是藏不住。”
“这个摘星会很可怕。”孙汐道,“这些人也都是极度危险的分子,不让他们走一是不会透露消息,二是能盘问出有用的信息。不过话说回来了,你没从黎启叶嘴里套出点什么话来吗?”
“这点我比你更清楚。”此时轮到夏庆海苦笑,“可黎启叶的嘴却和上了锁一样,用尽办法也问不出点有用的东西。”
“这就难办了。”孙汐沉吟,片刻后道,“走一步看一步吧,总而言之这些人千万不能放。”
“我知道该怎么做。”夏庆海道,“你最近也小心些。”
将电话挂断,孙汐算是放下一桩心思,他现在不能直接说自己亲自去问,否则夏庆海都要有疑问,等过阵子在找个借口就行了。
只要那些人在牢里就没问题,那里起码守卫很森严,而且高墙电网加镣铐的想要跑也不太现实。
惦记着被砸坏的酒楼大门,孙汐洗漱完换好衣服就出门了。
到了酒楼,里面那叫是一片狼藉,昨晚还不觉得什么,现在一看简直就是无法直视。
本以为换扇门换几张桌子就行了,却还有些装饰性而且无法恢复的东西也碎了,孙汐无法,只能重新装修。
打电话给装修公司,把酒楼的情况简单说明,对方表示马上就会派人来,中午或许不能营业了,但晚上保准没问题。
待不多会儿,滕光许也从外面进来,见孙汐在这连忙上前。
“孙总,我去买新的门了。”滕光许以为孙汐会误解他偷懒,连忙解释。
“无妨,既然说了你负责酒楼,我就不会过问。”孙汐摆摆手,无所谓道,“装修公司的人一会儿来,中午无法营业,晚上再正式开张吧。”
“孙总……”滕光许有些犹豫,却还是问道,“你昨儿没受伤吧?我看你好像也被打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