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贯,我现在命令你马上回到自己的战斗岗位上,不得延误!”谷梵特别严肃的布着命令。
“师长,我……”鹿贯终究还是回到了现实,面现愧色的放下手。
“你想违抗军命吗!”谷梵脸色板起,大声喝问。
“是,鹿贯遵命!”鹿贯单脚跺地碰下脚跟,又行了个标准军礼,大声叫道,“警卫鹿贯立刻回到战斗岗位!”
这两个已经是古稀之年的老者,早就不是军中之人的老者,却依旧表现出来了当年的气势。
孙汐他们三个小辈看的心中震撼无比,好像现在并不是现代社会,而是跟着老爷子们穿越回了五十多年前的战争年代,来到了谷梵的部队里。
卫星火傻了,他就没见过谁能这么命令自己师父,更别说自己师父还这么听话,而且还特严肃的回答甚至于之前的道歉,这绝对是破天荒的第一遭。
按照他以前的印象来看,鹿贯脾气除了暴躁就是孩子气,你跟他谈严肃、谈正经干脆就是没指望的事,可现在绝对是开了眼界,彻彻底底的给震撼到心底去了,而且是里外巨震。
卫星火对谷梵的名字太熟悉不过,小学课本到现在还挂着他的故事,全国人民都认识他。
谷梵可是仅存的几位开国大将中的一个,比起那些大腕明星可是有名气多了,而且是全国上下不分男女老幼全都尊敬的一个大人物,可就是这样一个大人物此时居然坐在自己身前,想想都觉得梦幻。
“哈哈哈哈哈!”蒲泽儒大笑,“鹿混蛋你终于也有认怂的一天,我看你还敢不敢不辞而别了,我看你还敢不敢藏起来了!你这就是自找的,纯属活该!”
“你个老混蛋,等着师长走了,我非收拾你不可!”鹿贯气的朝蒲泽儒低声骂道。
当初的事情虽然是因为鲁莽和糊涂所致,但终究已经过去了半个多世纪,对谷梵和蒲泽儒的两位老友的思念早已超越悔恨,而且当年他杀了那个**长官,也算是报了仇,现如今再见到他俩,鹿贯其实打心底的不想和他俩分开。
以前鹿贯随时随地都能去找谷梵,但他心里一直有个枷锁,让他不敢去找,其实今天找来蒲泽儒也算是变相的想打听下谷梵的近况。
但谷梵自己寻来了,这层枷锁自然也就不攻自破,他也就没什么顾虑了。
这人终究是老了,世界上许多的东西看的都很淡,但却不包括亲情和友情在内,这两样东西任再过几百年也依旧浓厚,只增不减。
“小鹿……”谷梵温和下来,笑道,“你不要觉得我刚才说的只是在玩笑,也不要觉得现在年纪大了无法再当兵,当年你什么没讲就悄然离开,我也一直没取消你的军籍,一直到现在我都让他们给保留着,既然现在找到你了,就必须立即归队。”
“但…但…师长,现在我还能干点什么?”鹿贯尴尬的说道,“要不这样,我保证不再玩消失了,就在这里呆着,什么时候找什么时候在!”
“不行!”谷梵却是想都不想就拒绝,眼光流动的笑道,“我说你是军人就必须当个军人,这样把,我先安排你到我家站上几个月的岗,依旧还是警卫职责!”
谷梵笑呵呵的说着,却突然停了下来,过上片刻,老泪止不住的往下直流,哽咽再度开口:“五十年!我竟然还能再见到你,小鹿!”
“师长……”鹿贯动容,往昔的美好瞬间浮现在脑海中,只见他重新又行了次军礼,只是这次的动作相对很是缓慢,也很是激动,“警卫鹿贯,执行命令!”
这里没有任何一家的新闻媒体参与,而且这里只是个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农舍,虽然只有寥寥几人,却见证一次半个时候的再度冲锋。
虽然重逢的人物中除了谷梵外都是名不见经传的人物,却能感天彻底!
孙汐他们三个小辈也被这一场景打动,眼睛跟着湿润,虽然男儿有泪不轻弹,但下一句说的也很对:只是未到伤心处!
这个场面没有伤心,只有高兴,还有激动,那种喜极而泣的泪水,不丢人!
老友们重逢,心里的话说不完,虽然蒲泽儒和鹿贯还是动不动就吵架,可却不打架了,他俩都知道自己的年岁不长,再不好好珍惜,恐怕就没机会了。
“蒲老混蛋!”鹿贯突然向蒲泽儒说道,“你的这个徒弟还真是够杂的,居然会这么多拳法,除了形意和查拳外居然还会太极、八卦、八极等等许多,你个老混蛋这五十年来是不是成天竟顾着到处偷师学艺了?”
“嘿嘿……”蒲泽儒一笑道,“孙汐并不是我的徒弟,我也只是对他的功夫指点了一二而已,他的师父可另有其人。”
“什么?”鹿贯是真没料到这点,反楞道,“他师父叫什么?我瞅着他有两招身法应该是查拳已经失传的绝技,连我都没学过。”
“不清楚,他师父不让说,连我都不知道。”蒲泽儒并未将米冶的事情说出,“不过别看他学的杂,但却样样精通,其实真要细说起来,他也算是我半个徒弟,如果你要履行当年的约定,我就让他出面!怎么样?”
蒲泽儒得以洋洋的看着鹿贯,似乎在挑衅。
“让他出战?”鹿贯撇嘴,虽然明白卫星火打不过孙汐,但还是嘴硬道,“他哪是我徒弟的对手!”
“你说什么!你徒弟打不过我徒弟猜对!”
“就是你徒弟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