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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强力的角色平时反复进行pk的玩家,面对现实世界的对手----也就是与【敌人】相对的时候,那种诉诸武力来解决的概率要高一些吧。【愛↑去△小↓說△網qu 】不过也是因人而异的。”
“原来是这样啊……在vro的世界里的【强势】就变成了现实中的侵蚀。我说,桐人君。”
菊冈再次一脸认真地看着桐人。
“那真的只是心理上的问题所造成的吗?”
“你什么意思?”
“也就是说,并不只是挺身对抗暴力的心理障碍高……而是事实上,有些时候那些人的【力量】无法跟现实抗衡……这么一回事啦……”
这次轮到我陷入沉思了。
“举个例子,就拿刚才所说的新宿事件来说吧,那名男子的体力,或许就是在游戏世界里受到影响从而得到了提升……是这样吗?”
“嗯,是的。”
“【nrdls】机器对神经系统的影响,目前还是刚刚进行研究的阶段吧。但,那种事情,你比我更加清楚吧。”
“曾经听所大脑生理学方面的老师说过,听得我糊里糊涂的……绕了这么久,终于说到正题了。给你看看这个吧。”
菊冈点了点pda,递给了桐人。
桐人接过来,我也放下草莓圣代仔细看去,液晶画面里出现了没见过的男人的脸,还有住址等个人资料显示。披散的长头,银色框的眼镜,脸和脖子都是满布脂肪。
“这是谁?”
菊冈用手指在数码板上操作了几下。
“上个月,也就是11月14日。在东京都的中野区的某个公寓里,负责打扫的房东,闻到一股恶臭,沿着臭味找到源头的203号房,但是敲门却没有人回应,也没人接电话,但是房子里面的灯是开着的。想看看到底是怎么一回事,所以就打开了电子锁,进去一看,这个男的……新保勇一,26岁,已经死了。像是死了五天半了。房子里面并没有被翻过的痕迹,也没有打斗痕迹,尸体躺在床上,而且,头部……”
“【ausphr】。”
我皱起眉头说道,听完这话,菊冈点了点头。
“我立刻通知了家属,法医解剖说是死于非命。死因是急性心力衰竭。”
“心力衰竭?为什么?”
“不知道。”
我和桐人用一模一样的鄙视的表情看着他。
“死亡时间过得太久,而且作案性能低,所以难以做到精密的解剖。但,死者几乎是两天没吃东西,一直处在登陆的状态。”
坦白说,对方的话一点也不奇怪。因为即使在现实世界里什么东西都不吃,但只要在游戏的世界里,有虚拟吃过东西,那么就可以有一种饱腹感的假像。那个可以继续好几个小时。对于那些被称为废人级别的超核心游戏者来说,脑海中只有浮现出食物的信息,就可以增加玩家的时间。【愛↑去△小↓說△網qu 】一天,甚至是两天一点东西都不进口,这样的人也不少。
当然,继续持续下去的话,也会对身体有坏的影响。营养不均这些多得很,一作起来就会倒下去,如果一个人住的话……生那种事也不奇怪。
“确实是悲惨的事件。”
我这么说道,菊冈喝了一口咖啡,点了点头。
“是的,悲惨的事情还不止那样。因为是死于非命,所以新闻上也不能说,其家属也要隐瞒在游戏中猝死这个情况,因而不能做进一步的调查。在某个意义上来说,这也算是因vro而导致的死亡侵蚀……”
“你叫我们出来,并不是想让我们听那种结论吧?”
对于我的问题,菊冈微微地瞥了一眼那个装置,然后才回答说。
“这位新保君所玩的vr游戏只有一个。你听过【gungalonln】吧?”
“唯一一个【专家】级别的o游戏,虽然没玩过。”
“他好像是gungalonln……简称ggo中数一数二的玩家。在十月份的举行的最强者决定赛里获得了优胜。角色的名字是【泽克西特】。”
“那么他死的时候也是在ggo中登陆着的吗?”
“不,似乎并没有。像是在参加【oflash】这个网络播放节目。”
“【欢迎优胜组合】。这么一说,我听说是因嘉宾突然倒下节目播放被迫中断……”
“应该就是那个了,在播出的过程中心脏病作。如果登陆了,时间就可以精确到秒。这里还有件还没确定的消息……就在他病的那个时间,ggo里面也生了奇怪的事情,有用户在博客里写了件奇怪的事情。”
“奇怪?”
“oflash不是在ggo内也转播吗?”
“是的,可以在酒吧里看到。”
“在ggo世界的都,被称为【古罗肯】街道的某个酒吧里也有播放。问题是,在那个时间点,有名玩家做出了奇怪的举动。”
“是什么?”
“据说,是对着屏幕上的泽克西特的影像,嘶吼着接受裁判,去死吧,然后就用枪对着那影像射过去。看到那情况的一个玩家,很偶然地记录下了这些,并且还上传到了动画网站上。上传文件上还显示了日本标准时间……嗯……向电视开枪的是11月9日下午11点30分2秒,茂村君在节目里突然消失是在1点30分的15秒。”
“只是偶然的吧?”
桐人把另一个盘子移到面前,说道。
“如果成为了ggo的顶级玩家,那么招人嫉妒,甚至是憎恨的程度是其他的ggo所不能比拟的。直接枪击本人是要一定的度量,对着电视的影响来开枪,那也不显得奇怪。”
“嗯,确实,但还有一件。”
“什么?”
我停下了拿汤匙的手,继续看着菊冈的扑克脸。
“这次说的就是大约十天前,也就是十一月二十八号那天的案件。在琦玉县的琦玉市大宫区的某个地方,在两层建筑的房子的一个房间再次现尸体。那是报纸推销员,灯开着,但是没有回应,以为是假装不在家,立刻生气,扭了扭门锁,现没有锁上,进去一看,在被子上面那男人抱着那【ausphr】躺在那里,同样出阵阵恶臭……”
我们再次因这个故意出的咳嗽声而停止了谈话,把视线转向隔壁。先前的那两位女士正用一种鄙视和讨厌的眼光看着这边。
“警告得还不够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