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这一点小事,其他一切正常。
与此同时,大元宫外也是异常平静。燕国宗庙的祭祀活动已经筹备了数月,进行得也有条不紊。
按照顾远的指示,洛州府伊罗松派出了大量士兵全程监视,他们一有异动,将立刻被抓捕。
可是他们并没有用武之地,这时还没有。
按照之前的约定,燕国故旧们穿的都是新朝的服饰,列队完毕先对着大元宫的方向遥拜,宣誓效忠羲皇,并且三呼万岁之后,才进入燕国宗庙中。
燕国宗庙中有历代燕皇的牌位,他们按照宛州的风俗,举行了祭拜礼。秦仪山在燕国宗庙中老泪纵横。有生之年,能了却心愿,已经死而无憾。
燕国遗老们没有任何出格的举动,没有任何出格的言辞。他们似乎很小心谨慎地,避免着触碰某些敏感的东西。
祭祀结束,双方各自散去,燕国宗庙恢复了平静。
一切都非常顺利。顺利得所有人都觉得不正常。
该来的总会来。
黄昏时分,简言怀送完番邦王子,准备回宫的时候,现马车的轮毂断了。
宽大的马车“咣当”一声侧歪在一边。
夜幕已经拉来了,黑暗已经降临了。
夜色之下,白天的一切都将卸下伪装,露出真面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