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不走,孔缺就不能利用他的身份来解决这件事,而且他也不好就这么一走了之,所以又说:“听话,蓉儿,你带她们走。”
谁知苏蓉儿摇摇头,说:“我不,这种挨骂的活儿,你别找我。再说,今天的事是因我而起,这人的手指也是我踩碎的,要负责,也是我,要走,也是你们走。”
就在孔缺有些左右为难的时候,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
“怎么回事,这是怎么回事?”
阳少抬头看到酒吧经理和一年轻女子从酒吧后室匆匆走来,顿时破口大骂:“张富贵我草你姥姥,你他吗的光知道玩女人,老子被人打了你知不知道?”
张富贵这才看清躺在地上的人是阳少,顿时骇然失色,心说完了,这下没好果子吃了,听风堂堂主的儿子在前面被人虐的跟狗一样,我却在后室玩女人,这要是让高堂主知道了,我这条小命恐怕要保不住了。
为今之计,就是赶紧帮阳少找回场子,可这场子怎么找啊?这么多打手都被人打趴下了,就我一个人能行吗?而且还是刚刚纵过欲的人,手软脚软的。
还是打电话叫人吧,只要教训阳少的人跑不了,到时候气都撒他身上,自己说不定还能躲过一劫。
想到这里,张富贵一边大骂着“草,什么人敢欺负阳少,活的不耐烦了,让老子看看,是何方神圣?”一边摸出手机拨打电话。
张富贵才按出号码,刚要拨出去的时候,对面的人缓缓转过身,冲他微微一笑,张富贵顿时愣住了,手机中的号码也似乎是忘记了拨出去。
“孔大哥,你怎么在这儿?”张富贵瞬间想到什么,眼睛睁的很大,说:“这,你跟阳少……”
阳少一听张富贵竟然跟打自己的人这么客气,顿时大怒,咆哮着:“孔什么大哥,你丫搞没搞清楚,到底是跟谁一伙的?赶紧打电话,叫人来啊,你个蠢货。”
张富贵左右为难地看看阳少,又看看孔缺,苦笑着说:“孔大哥,今天这事儿,是不是得跟高堂主说一声?”
孔缺没有说话,只是用手示意张富贵想打电话就打吧。
张富贵赶紧拨出那个原本早就该拨出的号码,等通了之后,恭敬而紧张地说:“堂主……”
话没说话,手机就被扑上来的阳少抢了去。
“爸,你快来酒吧,我让人打了,手都被打残了,你快带人来,多带人,快啊。”阳少带着哭腔,歇斯底里的说。
“张经理,有包厢吗?”孔缺不理会阳少,对张富贵说。
“有。”张富贵说。
“蓉儿,你留下来,听词,梁吟,唐琤,你们三个去包厢等着,一会处理完事情之后,你们再出来。”孔缺说,“张经理,带她们去包厢吧。”
“几位小姐,请跟我来。”张富贵十分客气地说。
楚听词等人心中疑窦丛生,她们不明白为何这里的经理认识孔缺,还尊称他为大哥,更不明白孔缺什么时候跟这样的人掺和到一块去了,但她们却知道,孔缺让她们去包厢,必有他的道理。
所以这一次,楚听词,梁吟和唐琤都没有再说什么,而是关切地让孔缺和苏蓉儿小心点之后,便跟着张富贵去了包厢。
孔缺和苏蓉儿俩人都一脸淡然地走到一张桌子前坐下,等着高阳的父亲,权力帮听风堂堂主高坤的到来。
张富贵把那女人打走了之后,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也不知该跟孔缺说说话还是该跟高阳聊聊天,就这么欲哭无泪地站在那儿,心中直呼老子今天是招谁惹谁了,怎么碰到这样的破事儿。
十几分钟后,酒吧门外突然出现五辆车,其中一辆兰德酷路泽,四辆面包车,呼啦一声,面包车的车门打开,从窜出二十多个手拿器械的年轻人,随后,兰德酷路泽的车门缓缓打开,五十多岁的听风堂堂主高坤从车里走出来,率领这一班人马奔向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