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就对了,你爷爷这么做就是为了躲避驭兽人。他不告诉你是不想你卷入这场恩怨当中来,因为你根本就不是驭兽人这个老杂毛的对手。”驱禽者说。
“我明白了,你把我带走,并不是不想我被他杀死,而是怕他杀死我之后你就得不到想要得到的事情了,对不对?”孔缺说。
这只大雕依旧在夜空中飞翔,是往哪个方向飞,飞往哪里,孔缺根本不知道,就算是他知道了也没用,他身上还中着驱禽者的毒,不解毒的话,就是逃跑了也是一死,还不如呆在他的身边跟他周旋,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
“嘿嘿,其实我并不是不想给你解毒,你只要告诉我我想要知道的事情,我一定会给你解毒的。”驱禽者竟窘迫地笑了几下,说。
孔缺没有说话,因为他现,手臂中那酥麻的感觉正一点点消散,此刻他的手臂就跟正常的手臂一样,试了试,同样有力。
孔缺不由得奇怪,心一卯,暗道:用内息试试,若是没有中毒,就想法摆脱这老家伙。
暗自运起随意诀,内息急速运转起来,在体内运转了一个周天之后,又涌到手臂上,并冲开了穴道。
孔缺在忐忐忑忑中等了差不多一支烟的功夫,完全正常,丝毫没有中毒或者毒的迹象。
看来,错怪大师兄了,他到底还是神医嘛。
既然没有中毒,接下来要怎么做?
孔缺心思百转,想着计策,眼睛望向驱禽者,只见他大大咧咧毫无防范的样子坐在那里。难不成要偷袭?
“小子,你鬼头鬼脑的,是不是想偷袭老人家我?”就在孔缺这样想的时候,驱禽者突然说了一句话差点没把孔缺给惊的从雕身上掉下去。
“你老人家一大把年纪了,还这么敏感,我中了你的毒,又不是你的对手,还在如此高的天空中,偷袭你我有什么好处吗?还不死自找死路。”孔缺笑嘻嘻地说。
“恩,孺子可教也。”驱禽者似乎有些得意,说完突然嘬唇一吹,尖锐的声音响起。
正当孔缺疑惑不解的时候,突然听到一阵细微的翅膀扑棱声音,只见一只白色的鸟儿突然出现,落在驱禽者的肩膀上。
孔缺定睛一看,现竟然是一只通体白色,嘴喙和双脚呈血红色的凤头鹦鹉。这只鹦鹉正用一双眼睛瞪着孔缺,俨然把孔缺当成对手了一般。
“我老人家要睡会了,你请便。”驱禽者说完竟兀自躺在雕背上,不一会儿便打起了鼾。
“这不就是偷袭的最好时机么?”孔缺心里想着,轻喊了几声:“老前辈,老前辈,老人家,老人家,老东西,老不死的,老鬼……”
没有动静。
孔缺喜上眉梢,缓缓伸出手,他要不带丝毫动静地将驱禽者制住,然后逼他交出解药,不然就把他从雕背上推下去。
谁知就在孔缺刚伸出手,就听到一个声音响起:“不许动。”
孔缺吓的手一哆嗦,赶紧收了回去,再看驱禽者,依旧鼾声如雷。“难道这老小子故意装睡?”
不对。这声音不像是这老小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