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着忐忑的心情,他们的船终于来到了衢城海关所设的关卡。
边道旁,停了几艘待检的船只,左右两个巡视台,中间闸道封路,在内是一艘巡视艇,配着小艇环顾四周,即使想冲岗都没可能。
准备的万无一失。
巡视艇内突然传来喇叭的声音:“所有船只,靠边检查”。
“我艹,脑子秀逗了吧!渔船还检查”。蛋哥儿骂骂咧咧的,很快就有一艘小艇接近,上来四名稽查。
……
缉私、反贪大楼。
画面一闪,张立涛等人脸上即刻一喜,没想到众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却出现在了灯火阑珊处。
他们将眼儿瞪得明亮,希望鱼饵一号,鱼饵二号能给出一些线索。
“哥几个,除了些生活用品,渔网等,没啥东西啊!听说他们在海里捕上了很多稀奇品种,一下就了,我们合计着去碰碰运气”。原先对着蛋哥儿凶巴巴的人,此时像换了个人,一看就是乡野中的小民。
“就是啊!你看船儿都是新的,第一次出海,准备试试运气”。蛋哥儿紧接着说了一句。
他不知道这一句暗语别人能不能听懂,不过却是不遭人疑所能表达的极限了。
缉私~处,众人绞尽脑汁,暗想着谜底在哪?
小龚皱了皱眉,问:“处长,他们要放行了,拦不拦”?
“怎么拦?船内船外都检查过了,以什么名义”?张立涛头痛欲裂,这两个不省心的家伙难道就不能直白一点。
这没有头绪的一句话让人怎么理解啊!
“放行”!海关稽查查证无果,不得不选择放行
张立涛沉吟片刻,摇了摇头,道:“以我看,他们不可能将货放在渔船上,太显眼了,或许二蛋要表达的并不是这个意思,我们重新整理一下”。
船是新的,第一次出海,试试运气,三个关键词究竟是哪一个?
……
而在另一个地方,渔船出港的消息很快传到了他们的耳中。
这可是一个利好消息,显少有人知道,那一艘渔船上的货或许比起货船来还要珍贵许多。
曾胖子不知,码头上很多人不知。
当时老家伙就有所察觉,没有将鸡蛋放在同一个篮子,看来决策是如何的正确。
走私,最贵重的莫过于古玩、字画,只要出了公海,所有的事情都将尘埃落定。
只不过,现在还有一艘货船还在航行,等待它的命运会是如何?
只有天知、地知……
※※※※
海关稽查处,一艘艘货船停下,又启动。
尽管缉私组差遣了三队,加上特警一队的协助,可依然忙乎的够呛。
一艘船它的货物是巨大的,不仅要一箱箱查探它的物品,又要仔细排查每一个角落。
一干干警在大中午毒刺的阳光下,各个汗如雨下,有人抱怨,但没有亵职,毕竟是上面交代的任务,而且干缉私本来就这样,是在大海里捞针。
错过了一点,很可能就是一次重大失误。
缉私、反贪反黑大楼。
张立涛坐在座,看着海关处传来的实时画面,默然不语。
他到现在还没明白二蛋的那一句是无心还是有意的话。
如果是无心,他为何又掺和那一句;可如果有意,他想表达的又是何意?
突然,眼神抬起间,望着画面中的那艘货船,他笑了。
“处长,您想到了”?旁边的小龚一愣,又一喜。
张立涛朝着画面中的那艘货船一指,道:“就是那艘,新的货船,还记得鱼饵传来的消息吗?船是新的,第一次出海,试试运气,就是它……给邵云龙他们打电话,挖船三尺,也要给我找出来”。
“我现在就打”!
……
得到命令之后,缉私一组的组长邵云龙即刻带着一队八个人上得老三他们所在的货船。
船上目前还有几个水手,老三见来了如此之多的稽查脸色瞬间一变,不过迅速保持冷静。
现在蛋哥儿、狗哥儿不在,没人帮的了他,人只有在绝望深处,才会爆出无法想象的求生欲望。
“各位大哥,我们走了好几年的船,一向做的都是正经生意”。
邵云龙抬头,凌厉的看了一眼,问:“你是船上的负责人”?
老三一愣,还是点了点头。
其实他一点权利儿也没有,根本指挥不动船上的船员,不过门面上,他就是担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