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他先是威猛一喝,一招先声夺人震慑了几个宵小,在他们还处于呆萌状态下,再来个身位转换,如果他们处在对方的位置又当如何?
洋洋洒洒一大篇,不但用到了三十六计的十数计,而且还有日常生活计,最后来个洒脱的转身,虽然老邢没有转身,但却能感受到几个小家伙崇拜的目光。
“怎么样,厉害吧”?老邢一口气讲了这许多,又不免的一阵嘚瑟。
想想都觉得之前帅呆了,酷毙了。
芷柔真是受不了他了,没好气的道着:“我已经请了律师,你去不去的作用等同于零”。
她是按照法律在走,别人是逆向行驶,可以说她不用付任何责任。
但芷柔同样明白,华夏的国情是人情大于法情,真要是上面了话,她的官司并不好打。
虽然不会明面上的判输,那样显得上面没脑子,但华夏国还精通一手拖字决,把那案底压个一年半载的,等风声过了,事情便不了了之。
这种事情并不少见。
可人活一口气,如果什么都不做,她咽不下,也做不到,即使头破血流,她也势必将这条道一路走到黑。
老邢仿如没有会意,像一个不懂的小白,疑惑的问道:“如果他们道歉,肯赔偿你们的损失,那不是不用上诉了,可以省好多律师费呢!”
芷柔微微摇了摇头,他是将事情想的太简单了,以刚刚黄子缺的嚣张不难看出家中底蕴不错,那样的人怎么可能凭着他的三言两语便会妥协。
芷柔虽然很小就留洋在外,接受的较多乃西方思想,但在一个还算不错的家庭长大,对于很多华夏的规则同样研究不少,在很多大家族子弟当中,面子绝对大于一切。
“别讨论他们了,反正你已经做了最坏打算,还是想想你晚上想吃什么”?老邢转移了话题,事情反正等几天就有定论了,如果不是朝着正常的轨道走,他老邢会让别人知道即使不是邢家子嗣,他同样可以像螃蟹一样的横着。
“我想吃满汉全席,你去准备吧”!见他一副云淡风轻的样,芷柔很不爽,得罪女人的下场,往往都是悲催地。
老邢一怔,愣住了。
满汉全席是融合了华夏八大菜系一百零八道主菜,不说工艺之复杂,就说现在能做出来的,寥寥无几。
而且不是说想吃就能吃到,至少很多食材需要准备。
很显然,芷柔是在拿他开涮呐!
你不是将牛都吹到天上去了吗?有本事就摆出满汉全席来。
好吧,老邢错了,以后吹牛一定悠着点,如果非要动用能量不是摆不出这一百零八道菜来,但他不是小孩子,没必要争这口气。
芷柔瞥了一眼,余光中看到那吃疙的模样,隐晦的笑了笑。
这么长时间,终于是报了一箭之仇,以后看他还怎么嘚瑟。
过了不长时间,在外为了两个小年轻培养感情的奶奶和大姐回来了,老邢瞬间忘了刚刚的痛处,又开启了他的吹牛之路。
大姐、奶奶被他逗得咯咯得笑,恨不得将他当成自己的孩子,捧在手心。
可芷柔又郁闷了,这家伙本事不大,口才极好,一句句抑扬顿挫的话从他嘴中而出,都不带喘气的。
反正见他越欢,她就越不开心,嘟着嘴唇儿一副深闺怨妇的模样。
但对于老邢,却不像之前那么排斥了,虽然他像从天而降,但至少在她生病的期间,不在那么寂寞。
不知不觉,日暮西山,今天本就没什么日,只有天边那一道绚丽的缝隙中,暗日忽隐忽现,给了摄像界的朋友们留下了一道美丽风景。
无边的黑云让天色看起来暗色了几分。
“我去准备晚餐,你要吃什么?奶奶、大姐你们呢,我帮你们带两份回来省的跑一趟了”。
“你吃就行,我们的你不用操心”。一直不说话的芷柔突然回了一句。
老邢一愣,即刻明白了,难道趁他上厕所时她打了电话。
果然aru来了,提着几个保温瓶,浅浅笑着:“今天运气不错,菜市场有土鸡卖,我让我妈煲了汤,大家趁热喝了”。
老邢一听,真不错啊!赶忙的抢过一个。
“那是给奶奶的,你要和她抢吗”?芷柔不动声色,缓缓说了一句。
那哪能,老邢放下了,换了一个。
“那是给大姐的”。
再换一个。
“那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