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尹氏是什么人,岂能为这种小角色动容,嘴角一扬,微微一个冷笑道:“吕舒明,摆正你自己的态度,你只不过是我邢家一条狗,如果你帮着外人咬自己的主子,小心到时候棍棒落到了你的身上”。
“你……当初我跟着邢先生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儿和稀泥,就算我是条狗,也只咬你这种不知所谓的人”。俗话说泥人都有三分火气,他一直在邢家兢兢业业,就算是邢爱国都对他礼待有加,如今被一个女人称之为狗,身上的军魂怎能不动?
“啪”!的一声,在吕舒明话音落下后,在寂静的间隔下响起。
吕舒明捂着脸颊,却现被打的并非自己。
他瞪大了一双眼珠,惊骇的看着以前一幕。
邢十三脸色平静,淡淡的说了一句:“和这种人能动手尽量别嚷嚷”!
“邢十三……”尹氏惊天动地的一声咆哮,片刻之后,有着癫狂的指向了何小北,声嘶底里道:“养你们干什么吃的,还不将人给我抓起来”。
随着她的一声咆哮,邢家许多之人都被惊扰,但对于贵人事忙的大部分邢家男人,这个点在家的并不多,不过女眷倒是不少。
再说得到旨意的何小北,虽有难色,但道了一声得罪了,还是带着人展开了进攻。
吕舒明欲挡在邢十三身前,不过被他轻轻拨开了,老吕惊讶的时候,接下来是更大的震惊。
那道身影像风一样飘过,留下一片喜怒哀乐各色神情的士兵,现在那儿一瞬不瞬。
“一个时辰后,穴道自动解开”。一声轻飘飘的话语带过,他又像是天边的云彩,已经到了下一道门的入口。
邢家一干女眷,外带着几个偷懒睡大觉的人都被惊动了。
见识到了他的厉害,只能在后面看着。
不过他们已经通知家里的男人,相信不用多久,一定能将这个贼子就地伏诛。
当然也包括了此时在中南海的六号,几个女眷哭丧着脸,报告邢十三的嚣张跋扈,让这位国字级的家主赶紧带着奇人异士将这个妖孽赶紧收了。
邢十三不慌不忙,既不动手打女眷,也不搞破坏,踹开门的瞬间,只要不是灵堂,他转身就走。
用金大侠里面的一个人物形容,非慕容复莫属,以其人之道,还施彼身!既然是邢家人砸了他妈妈的灵牌,妈妈,那是多么神圣的一个一眼。
他出身的那一刻,正是她离开之时,从他睁开眼,就没看见过她一眼。
从小他看到别人有妈妈疼爱,总是问邢狂虎自己的妈妈去哪了?
邢狂虎会编出各种各样的理由糊弄他。
虽然说两人从来没有见面,但在邢十三心中,妈妈依然占据了非常重要的地位,他憧憬过,想象过,看过相片,脑海会通过各种拼凑交织成心中的梦。
现在……他凭什么宽恕别人?
邢家很大,他的动作也不慢,从东厢房到西厢房,一路势如破竹。
有邢家的人回来了,咆哮着,叫嚣着。
邢十三懒得听他恬躁,顺势点了他的哑穴。
终于,有聪明人带着军队来了,一个排的兵力,全副武装,再有动作,就地正法。
“滚—”
一声带有内息的嘶吼,方圆十米之内,顿时间人仰马翻,即使声音停止,他们依然捂着耳朵,里面似有千锣万鼓在沸腾。
虽然不至于要了人的性命,但短期内肯定是成不了有效攻击了。
邢家之人惊骇莫名,曾经他们舍弃的一个纨绔,如今已是成长到神鬼莫测的地步了吗?
有些人反省,有些人嫉妒……无论是哪一种,此时只能远远观望,不敢越雷池半步,却是看他一个人的独舞!
以前,邢家人引以为豪的自信与霸气,此刻荡然无存,他们终于也尝试到了身为被欺凌者那种深深的无奈与悲戚。
这种滋味,真得很不好受!
就在此时,东南角的一座小别院内,邢家几代人,百块灵牌,展露眼前。
一声惊呼,是邢家当代的家主邢爱国到了。
“住手,邢十三你想干什么”?老人长居高位,自然有一股子睥睨天下的气势。
邢十三嘴角一扬,冷冷一笑,拿起最近的一块不知是何人的灵牌,向一道风闪过,在邢老头的身旁,突然又像麐粉一般,如漫天细雨,一点一点在他眼前落下。
“你……白眼狼”!邢爱国怒气上涌,一招不慎,一口气错乱,却是晕了过去。
“二伯、二哥、爷爷……”各种凌乱的称呼随之而来,此时的邢家,贵为京城最显赫的家族之一,竟是被一个人搅得天翻天覆。
邢十三看了一眼,老头只不过是岔了气,并与大碍,有人呼叫邢家的保健医生,有人对着他怒目而视—
老邢不在乎,他只是讨要一个说法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