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远处传来了一声慌乱的尖叫。
景曜一愣,带着凤舞、风火朝着声音出的方向狂奔而去。
走到近时,现已是好多的人围在此处,众人的脸上都带着焦急。还有些人细细低语,商讨着倒在地上的老者该如何处理。
景曜在一旁听了一会,才知道是有个老者走着走着,突然昏倒了过去,而恰好有几个女学生刚好经过,就大声喊着寻求救助。
他探出神识查探了一番,现在老者的心脏处隐隐有些暗疾。看到有学生想要扶起老者,他赶忙一声大喝,阻止了即将行动的他们。
几个学生带着疑惑,不满的看了一眼景曜。
景曜神情严肃,却是平静说道:“他得的是心脏病,不要随意挪动,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围观人群都是一惊,如果老者得的真是心脏病,那这一动,恐怕就是一条性命。那个刚刚准备背起伤者就医的男学生只觉得后背着凉,冷汗也是袭满一身。
当然,有人信也有人心带怀疑。看着这个年轻的男人,这时就有一个声音语带不屑道:“切,只不过是普通的中暑,竟然被你说成是心脏病。我看你就是个神经病吧”。
景曜不语,他觉得和那个人争辩毫无意义,还不如做点有意义的事情。他踏出三步,蹲了下去,从怀中取出三根墨绿色的七寸紫竹针,快如闪电般的刺入老者的心脏周围。
围观之人都是心带讶然,现代社会能用针灸的已经很少,特别是如此年纪。但看他手法如此娴熟,也不像是骗人之辈。
景曜其实完全可以用真气悄无声息的将老者治好,只是那样会显得他太过另类特性。他只想好好地在地球过着无忧无虑的生活,不想卷入各种是是非非。
即使如此,还是有人将他认出。旁边之人都是低声叫道:“幸福帝威武、幸福帝霸气”。
如果不是有受了重伤的老者,恐怕她们的分贝能够再大一百倍。
过了一会,景曜一取紫竹针,静立一旁。令人惊奇的是,老者片刻间就一声低吟。之后,缓缓睁开他的双眼,茫然的看着四周。
在他还未完全清醒时,耳畔处突然听到一声低语道:“老头,你家还有其他人也得了心脏病吧?”
老者一愣,迷茫间问道:“你怎么知道”?
景曜淡淡一笑,风轻云淡的说道:“因为我懂医术。你的心脏病是遗传的,因此,你的家人很大概率也会遗传你的病史”。
老者一听,迅一个起身,拉着他的衣角,双眼闪动莫名亮光,语带一丝希冀道:“这位小友,你能医治好这个病情吗”?
景曜好像不太喜欢这种热情,往后退了一步,淡淡道:“可以,我还能帮你们绝了这个后遗症”。
老者一怔,挪动着嘴唇一时间说不出话。说实话这个病困扰了他们家族不知多少代,现在有了新的希望,他又如何能够不激动万分。
他冷静了一会,平复了心情后。才说道:“我是鄂南艺术学院的副院长邵云龙,不知这位小友如何称呼?还有医治这个病情大约需要多少经费,我得事先准备准备”。
景曜皱了皱眉,语带不快道:“救你,救人。是作为一个医者的本分,我不需要什么钱,如果你真的觉得亏欠,那就在学院中给我找份工作。”
邵云龙一愣,现在社会还有看病不要钱的事情,他今天还是第一次听说。不过听到后面的话,他带着疑惑道:“你不是鄂艺的学生”?
周围的学生,目睹了一切,都对景曜竖起了大大的拇指。
在现在这个社会,人情的冷漠不是一星半点,而是充斥着人的心扉。为了钱財,为了权势,任何人都能不择手段,亲兄弟也能兵戎相见。
景曜今天的一言、一行都给了围观众人的心灵狠狠的敲上一棒,让她们知道了人间真情的可贵。
钱财确实可以满足很多很多的需求,却还是有些东西不是靠钱能够买的起的。
于是,幸福帝再一次火了,在鄂南艺术学院的BBs网上,成千上万的人成了他的粉丝,虽然她们都未见面。但为了心中的道义,她们都相约力挺景曜。
于是,这个才来鄂艺半天的男人,就成了这里的风云人物。幸福帝的传说还在继续。
景曜听着旁边老者疑惑的话,点了点头。
老者更是疑惑,以他如此医术,一定是哪个医学院的顶级人才,又为何来到艺术学院来找工作。这让他疑惑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