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令狐觅儿没多久,常寿便捧着一摞奏折进来了。
李喻乍看到常寿还有些吃惊,她似乎觉得自己这十来天里几乎就没怎么看到过常寿。
“你怎么闲下来了?”
常寿满面愁容地将厚厚的一叠奏折放到了书桌上,李喻早就对奏折的数量习惯了,事实上比这更高的“奏折塔”她也不是没见过,更让她好奇的,应该是还是常寿的表情了。
毕竟每次不管生了什么事情,常寿总是会露出一副轻松的样子,高兴,但是像这次这样直白的表露出自己的心情的情况,还真是挺少见的。
“怎么了?”李喻关切地问他:“你家皇上又骂你了?”
“当然没有了。”常寿下意识地就开始替皇上解释:“这跟皇上没有关系。”
“那你是怎么了?总不能hs我给你气受吧?”李喻半开玩笑地说。
没想到常寿还真地就长叹了一口气,像是对这句话做出了回应似的。
李喻见了,立马举着右手对天起誓道:“天地良心啊!我什么时候欺负过你了!”
这话她说起来一点也不心虚,自己对常寿虽然平常也有点呼来喝去的意思,可是她真的从来没有欺负过人啊!
常寿又是一声叹息:“您别多想了,这跟您也没关系。”
李喻在放下心来的同时,好奇心也被勾了起来:“那你到底是怎么了?”
常寿的视线朝着桌上的奏折挪了挪:“这些都是各位大人的奏折。”
李喻嘿了一声:“多新鲜啊。我当然知道是什么了,不是奏折难道还是情书吗?”
“……”常寿被堵的差点说不出话来,好在他对李喻的说法风格已经是非常熟悉,自己也没有太在意,直接道出了重点说:“如今各位大人正联名上谏,希望皇上早立皇后。”
“这娶老婆可是皇上自己的事情,我都不急,他们急什么?”
常寿叹息声接连不断:“也不怪众位大人心急,皇上如今正值壮年,后宫空缺不说,还膝下无子,咱们这些做奴才的都快看不下去了,众位大人由此想法也实属正常。”
李喻苦着脸对着常寿:“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况,娶个皇后回来,孩纸怎么办?谁给我生?我话说在前面,我已经牺牲够多了,我绝对不能干睡别人老婆的事情!”
“……”常寿脸都快黑了:“您毕竟是皇上,说话还是要注意点。”
“我这已经很注意了好吗!”李喻尴尬地摸了摸鼻子,不甘心地为自己辩驳了一句:“我估计你要是看到以前的我,那怎么得了。”
“这貌似不是重点吧?”
李喻反问:“我们这谈话有重点吗?”
“这些奏折您打算怎么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