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认识我大哥?”听闻对方的口气,文兴颇有疑惑道。
赵煜坦然道:“我与文丑将军并未相识,只是经常从颜良将军和高览将军口中得知,文丑将军一事实乃可惜啊。”赵煜说完忍不住摇头叹息着。
文兴听到赵煜的话后,神行一震,忍不住有些激动道:“什么?你认识颜大哥和高大哥?你到底是什么人。”
“在下冀州牧赵煜,初次见相识,见过文兴将军。”赵煜说罢冲着对方一拱手露出一丝微笑。
“你是赵煜。”文兴瞪着赵煜双瞳几欲圆睁,随后怒道:“就是你,是你和曹操联手攻我冀州,使得我河北兵力无法合二为一,从而导致惨败而亡,你……”
文兴越说越是激动不已,怒指赵煜的右手不住的颤抖着,而对于文兴的举动,赵煜也不做任何的回应,只是静静的看着对方,任由对方指责。但是其身后随行的将士们却是紧紧盯着文兴,只要文兴一有什么风吹草动,诸多将士们便会一拥而上,将其制服。
“如今冀州的百姓都过的很好,家家户户都有自己的农田,有自己的存款,所有的孩子不分贵贱都能上得了学堂,这一切都赖我们的新主公赵煜。就连昔日与文丑将军一同并称河北四庭将的颜良、高览将军也依旧在我军中担任重要一职,还有田丰、辛毗、沮授、逢纪、审配大人也在冀州等地任职要职,这一切都不是袁绍所能给我们的。”身后的将士们也都听到了两人的交谈,作为冀州本地人士的弓手营新上任的都伯郑飞,忍不住开口冲着文兴说道。
郑飞乃是土生土长的冀州人士,父亲和两个大哥在袁氏统治冀州时便被强征兵而去,只留下他和两个年幼的弟弟妹妹,还有身体多病的母亲。父亲和两个大哥官渡之战中,与曹操交战之际全部战死,从此一家四口便过上没有收入的日子,弟弟妹妹年幼瘦小不能劳力,母亲常年多病卧床不起,家中的一切都要靠郑飞一人去承担。
原本以为要沦落乞讨的生活,却不想冀州来了一位新主人,给予他和冀州所有穷苦百姓们生的希望。其他新官上任三把火,而这位新上任的冀州牧,先是开仓粮,随即又开设各种福利政策施恩于百姓。弟弟妹妹们进入了学堂,母亲在自己投军那一天起,便享受着军属医疗的待遇,从而身体逐渐的恢复健康,不单能够下床走路,还能做一些简单的农活,这一切都是郑飞之前不敢想像的。
在郑飞的心里,这一切都是因为赵煜的恩德,若是没有赵煜,就没有他们。其实不单是郑飞的心里如此想象,就连军中其他人也是如此一般,在郑飞话音起后,所有的人也都跟着起哄起来。
对于这些军士来说,几乎每个人都知晓昔日河北四庭将文丑的大名,那文丑独自一人连斩曹操几员大将,最后更是逼得曹军施以奸计设计陷害围攻而死,其勇武可知一二,文丑如此,那其弟也不至于太差,所以众人仅凭从赵煜与之交谈的神情中,便得知自己他的心意,主公想要收服此人。
听到众人的呼声,文兴忍不住唉叹一声,摇头叹息道:“罢了罢了,诸位不用再说了,这些我都知晓。昔日河北之败并未怪得了州牧大人,只因那袁绍太过昏庸无能,优柔寡断,则才导致大人和曹操有机可乘,否则就算在加上一个大人和曹操也绝非是我河北兵的对手。如今,只要知道冀州的百姓过得好,文兴也就知足了,另外,刚才多谢大人出手相助。不瞒大人所说,刚才被那些匈奴掠走的还有我的妻儿,若是落入匈奴人手中,后果不堪设想,还请大人受我一拜。”说着,文兴当真朝着赵煜跪拜下去。
没等文兴跪下,赵煜抢先一步拦阻道:“刚才将军已经谢过,如此再谢岂不是客套,若是将军真心想谢的话,不如请我和军士们入村休息一宿。昨为报答,我们会将那些从匈奴手中所抢夺的马匹全部宰杀,送赠与村中百姓分食,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既然如此,那大人请。”文兴一听也不好拒绝,连忙道。
“文将军请。”赵煜同时道。
在文兴的带引下,赵煜一行五百之众,浩浩荡荡的进入村中,在有了刚才赵煜等人出手救助村中百姓,斩杀匈奴骑兵一事,村中的百姓们对于赵煜等人还是心存感激之恩的。进入村中之后,赵煜才现这村中其实不大,只有个三十余户,但每户的人口加起来也不过百人,而且多数是妇女、儿童居多,只有少数的青年男子,在看那些村民各个面黄肌瘦的,显然是因为缺少劳力,而缺少粮食等物,没有营养。
赵煜见此,命令将士们将抢夺来的二十余匹战马栓起来,由于人口诸多,将其中的五匹战马斩杀一部分大家今晚分食,一部分给予这些村中百姓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