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此次战事完毕,陆逊不由得对颜良道:“颜良将军,将所有俘虏看守好,挑出俘虏中的将领进行盘问,务必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套出泰山郡中所有情报以及曹军动态。”
“军师莫不是还有其他行动?”听到陆逊的话,颜良不由得微愣,看着陆逊那坚定的目光随即道:“主力军师大人徐庶不是交代我军只做先锋兵马诱引曹军,一旦得利或者失利立即撤退而回,不做孤军深入之战吗?如果我军执意前进的话,恐怕有违军师大人的意思,或者搅乱大军计划。”
听闻着颜良的好心劝说,陆逊心中也是一暖,不过今次主力大战在即,关乎着主公今后的大业,陆逊身为主公麾下军师,与主公在只有一面之缘时便得到主公的厚爱和信任,更是为了自己不惜与江东为敌。一直以来主公都隐忍静等机会,养精蓄锐,练兵屯粮。今次好不容易抓此良机,作为主公之臣,陆逊当然想一展自己才华为主公大业开辟一条道路。
“颜良将军,据悉曹操在兖州的大军位于济阴和陈留之地,而今次前来进攻我大军营帐的乃是泰山郡郡守高赐麾下副将王楷。由此来断,那泰山郡守高赐根本没有把我们一万兵马放在眼里,故此派遣这一万兵马来袭。而且还愚蠢的埋伏在这山林中,反中我们的诱敌之计。”陆逊说到这里,不由得看了看颜良道:“若是陆逊没有猜错的话,那高赐此刻正在城中静等着大军归来的好消息。他怎么也不会想到因为他的轻敌,麾下一万将士已经被我们给拿下,陆逊有一计,可将计就计,一举拿下这泰山郡,为主公后续大军打开一条大道,不知颜良将军以为如何?”
陆逊的话对颜良来说可谓是一个极大的诱惑,身为武者的颜良并不满足这一个小小的万人之战。若是真如陆逊所言,能够一鼓作气攻下泰山郡,那颜良也愿意违背一次军命,而且有句话说的好,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想明白之后,颜良立即引人开始对着那四千俘虏开始搜寻将领,不惜以各种威胁套取泰山郡消息。最后得知曹军大将在得知自己徐州兵马只有一万人时,又愤怒又惊讶,随后着急兖州各将臣官员集合仪事,由泰山郡守高赐抢了这风头。夏侯为了以防万一,拨给其两万兵马,加上泰山郡中的三千本部兵马一共两万三千兵马,不过在此一役阵亡、俘虏一万之后,城中只有一万三千人马。
将所有情报告知陆逊之后,颜良不由得将心中疑虑一并告知道:“军师可有什么妙策,倘若那城中敌兵得知这一万人马已经被我军击破俘获,恐怕便会闭门不出。虽然我军英勇,但是以不足一万兵马去进攻拥有一万三千人马的泰山郡,恐怕多有难度,而且时间一旦拖延,恐怕敌军援军便会赶到,到时候与我军不利也。”
“将军所虑确实如此,一旦泰山郡城中的曹兵知道偷袭我军的一万兵马失败必会加强警戒。如此一来,我军想要从外围攻破敌军城池确实不易,不过我并没有打算让大军从外围攻入城池。如果敌军全力防守,别说我军一万人马,就是有五万、八万、十万兵马也难以在短时间内攻破城池。所以,我们所要做的是从城池内部下手,里外响应一起拿下泰山郡。”陆逊说完朝着颜良露出一丝笑意。
颜良看着陆逊那一脸轻松,但却胸怀大志的样子,不由得在心中起了一丝敬佩之意,“军师所说的由敌人城池内部下手,是何意思?恕颜良愚钝,还请军师明示之。”
陆逊不由得道:“如今敌军前来偷袭的一万兵马不是被我军剿杀就是被我军俘虏,所幸没有一人逃脱。而此刻那泰山郡守正等着好消息的归来,既然如此不如让我军将士穿上曹兵的军服,装作溃兵逃回泰山郡,把今次曹兵落入我军陷阱的消息告知那高赐。以此人那胆小怕事的心机,得知此消息后,定然不敢令人去通知兖州主将夏侯,因为夏侯一向治军严厉,他生怕遭到夏侯的处决。这对曹军来说将是一个祸端的起因,但对我军来说也是一个好事的开启。”
“那这伪装成曹军的将士对兖州消息并不熟悉,一个搞不好便会葬送了性命,岂不是得不偿失。”颜良不由得担心道。
陆逊再次补充道:“只要有战争就有死亡,就有牺牲,主公离开徐州时,为了安全起见特意调遣了一万兵马特种营将士镇守徐州。而我们今次前来攻打兖州,挑选了五千特种营将士,这些特种营将士均是由赵子龙、典韦、太史慈几位将军联合训练的,其战斗力和处事能力绝非一般将士所能比拟的。今次由这些特种营将士去完成此事,定然能够事半功倍,再者当这些人马一潜入城中,我们便立即率领大军抵近泰山郡城门下。奏时,就算那高赐人马起疑,但是在看到我兵马兵临城下时也会惊慌失措,把所有视线转移到我们身上。只等时机一到,以哨箭为响应,潜伏在城中的将士们为我大军打开敌军城池大门,我军便直入城中,占领各处要地,那泰山郡便入我囊中之下。到时候我们便以泰山郡为驻守之地,只等大军兵马前来,伺机西进一举攻占整个兖州。”
颜良在听完陆逊的这一计划后,心中不由得无比震撼,若是当真以此占据了那泰山郡,这等同在敌军城池前占领一重要之地,在敌人的咽喉处塞了一根骨头,让敌军不吐不快。奏时,大军只要一到,驻守在这泰山郡之中,兖州城各地要破指日可待。想到这里,颜良不禁问道:“不知军师今次想要调遣多少特种营将士混入敌军城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