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霞肯定不是什么好人。
算了,有问题就有问题,不要指点给她。
井建民想到这,说:“大脑里没有问题,一点儿毛病都没有。你放心吧!”
吴霞轻轻地舒了一口气,说:“脑袋没问题,就好。”
井建民又把目光落在她的脖子上,也没有现什么问题。
然后他又把目光落在她的肚子上,也没现什么问题。
“现在,我们开始检查最重要、也是最可疑的地方,就是肝部。因为我从你的手纹上怀疑,你可能是肝病。”
井建民说着,把眼睛向她的前身仔细看去。
看了一会,觉得隔着衣服看,太不过瘾,便伸出两手,在她的两只饱满上抚了一会,抚得她气吁吁地,扭着身子,一双杏眼,也开始迷离的神情。
井建民把手在山峰上摇了摇,那两座山峰厚重而弹性十足,就像两只没打足气的足球,又像两只刚刚出锅的大馒头,井建民摇着摇着,有些为难地说,说;“看不清楚。”
“为什么呢?你刚才看到的不是看的很清楚吗?”
刚才看的都是别的地方,而你现在这个地方,与其它地方不同。最大的区别有两点:一是这里有两座大山,强大的饱满,肉太厚了,影响了透视的清晰度;第二,还有衣服遮掩着,所以,根本看不清楚。”
吴霞说:“那么你的意思是?我,我要我把衣服脱掉?”
井建民说:“我没有什么意思?如果你愿意,就脱掉。你不愿意,我也不能勉强你呀。”
吴霞被这一说,没办法,只好强忍羞涩,伸出手,慢慢地把衣服的扣子一个一个解开。
这一解放,两只大兔子腾地跳了出来。
井建民忙上前,将两个兔子向两旁分开,认真地向她的内脏看去。
这下子,井建民看得非常清楚。
她的肝部上,长着一个黑影。
那个黑影儿圆圆的,位于肝脏的上部。
大小有一枚硬币那么大。
虽然不大,但它是可怕的细胞呀,它会迅速地成长。
井建民一时有些可怜这个少妇:多么年轻呀,就得了这种病!
井建民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伸出手,在她的肝区部位,按一按。她柔柔的皮肤弹性非常好,也很光滑。
井建民用手这样按着不动,问道:“这样按,疼不疼?”
“不疼?没有感觉。”吴霞说。
井建民把整个手掌,全部按在她的肝区部位,顺带着把左边半个饱满都捂在手下。
“这样疼不疼?”
吴霞粉脸含春,眼里水汪汪地看着井建民,声音有些异样:“这样按也不疼,就是,就是有点……”
“有点什么?对医生,患者要说实话,不能有所隐瞒。”井建民说。
吴霞扭过头去,避开井建民火辣辣的眼光,小声说,“就是有点,就是有点……”
“快说呀。”井建民催促道。
“就是,哎呀,羞死人了,不说不说了。”
井建民把手按得更紧一些,说:“快说,我知道了你的感觉,才能诊断么。”
“就是,就是有点那个,舒服。”吴霞说完,已经是红云满脸飞了。
井建民惬意地笑了。“这还不错。姿态都摆成这样了,还有什么可羞的?”
说着,井建民看准了肝脏上面的那个黑影,用手指头朝那里轻轻地一点。
吴霞叫了一声:“哎呦,太疼了。”
井建民说:“疼就对了。病灶就在这里。”(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