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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畜生,放下他!”众人都骇得目龇俱裂,一齐狂呼猛喝!
然而那怪物早已带着陈汉奸如一道黑色的箭射入了云端,眨眼间已经变成了一个小黑点,云际间只留下陈汉奸绝望冗长的惨叫……
“完了!”衡其骇得一屁股坐到了地上,唐金花也震惊得说不出话来。
大头哀叹道:“想不到陈汉奸就这样丧了命,真是命苦的孩子呀……”
谢可道:“我感觉陈汉奸就象是一只被老鹰逮到的小鸡……”
众女生还是第一次见到这种惨事生,有的忍不住嘤嘤嘤嘤哭泣了起来,有的则吓得心口扑通扑通地狂跳,脸色也白得跟纸一般。唐金花则眼睛赤红,瞪着远空,仿佛仍不相信这是真实生的事情!
历经了这么多的惊险场面,还是第一次折损了同伴——她估计陈汉奸的命运多半是至此为止了,他最有可能的结果就是被怪物们乱啄分食,或者就算他能挣扎脱怪物的魔爪,掉落到山谷中也同样是粉身碎骨!
她真恨自己刚才为什么就放松了警惕呢?为什么就没有注意到一只怪物竟然会贴着峭壁从下面靠上来?如果自己能及时现这只怪物,陈汉奸也不至于落得这般悲惨的结局!这全是自己的错,自己简直罪不容赦!
众人见唐金花面色凝重,知道她正在自责,众人有心想安慰安慰她,却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因而人人都低垂着头,站在山岩之上面向远方的云空在为陈汉奸凭悼……
衡其忽然从地上爬起来,破口大骂道:“这都怪陈汉奸自己!谁叫他动作那么慢,不早点爬上来?人家女孩子都没有事,为什么偏偏他出了事?”
“就是,这个责任应该由他自己来负!”众人七嘴八舌道。
唐金花抬起头,扫视了众队员一眼,缓缓道:“不到两天,我们就失去了一男一女两名队员,这都是我的疏忽,这个责任应该由我来负……”
衡其道:“唐老师,你不要过于自责,周虹现在的情况只是生死未卜,舒文他们一定能够将她找到的,至于陈汉奸,这一半是意外,一半也是他动作太慢,咎由自取……”
唐金花摇摇头,转过身,打量着身后的台地——这是一块面积约两三个篮球场大小的扇形的小*平坝,整个平坝就是由一整块大岩石组成,平坝前方二十多米远便是一堵青黑色的岩壁,岩壁下似乎已经没有了道路。
众人也都惊异地打量着这块平坝和平坝后面的岩壁,七嘴八舌道:“这里是不是已经到达峰顶了?咱们要找的地方究竟在哪里?”
农民道:“这里还不是峰顶,峰顶最少还要上去五百米。”
“这里好象没有路了耶,咱们该往哪走?”刘莲青叫道。
“岩壁上好象有东西,咱们过去看看。”大头也晃动着大头道。他看到在岩壁上的许多花花绿绿的东西。
“那是什么玩意?”众人都好奇地走了过去。
走到近前一看,原来那些花花绿绿的东西是贴在岩壁上的纸。
“这是广告吗?还是宣传单?或者是政府的布告?”每个人都象鸭子似地伸长了脖子、睁圆了眼睛。
衡其又忍不住火道:“你们别瞎嚷嚷,这是广告、传单、布告吗?有哪个神经病会跑到这深山老林里来贴这些东西?告诉你们这些白痴,这是道士贴的道符,镇邪用的!”
衡其和陈汉奸的关系其实不错,虽然他骂陈汉奸是“咎由自取”,但是心里还是十分难过的,因此他现在的气很不顺,没来由地就想火抽人。
“不错,这是道士的道符——看来那些传说所言不虚。”老神点头道。
“这么说,这山腹里真的镇压着蚩尤的灵魂或者恶魔了?”谢可惊讶道。
“别瞎说,这世上哪有什么蚩尤的灵魂或者恶魔?”农民打断了谢可的话,然而他又补充了一句,“不过这山里镇压着别的什么东西也未可知。”
“那就一定是有东西了,瞧瞧刚才的遭遇,嗯哪,空!”黄跑跑也接口道。他最后的那个“空”字,乃是擤鼻涕的声音——他有事没事都要擤一把鼻涕,这已成了他的习惯动作。
“黄跑跑你不要这么恶心好不好?”“就是,黄跑跑都快成了衡其的徒弟了!”众男女队员一齐大呼小叫道。
“是师父,不是徒弟。”黄跑跑恬不知耻地笑道。
一向以邋遢、龌龊闻名的衡其此时无心迎合众人的低级趣味,而是一眨不眨地盯着唐金花的表情。只见唐金花也在专注地盯着岩壁,似乎也对那些古里古怪的道符生了兴趣——其实她感兴趣的是道符后面的东西。她忽然走上前,撕下了那些道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