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识至今,白逸羽由最初的冷酷无情渐渐转变,她一直以为那是他对自己逐步的认可和信任,如何就演变到今日地步?
在他和众人眼里,自己只是个男子,他怎么会对自己做出那样的举动?莫非是醉酒?
萧玖璃越想越混乱,心烦意乱中渐渐睡了过去。待她醒来时,竟已日上三竿。
赶回营地,但见大头等人正忙着收拾东西,见她出现,都有些意外,却没有人敢多嘴问她去了哪里。
“马耳,这是要做什么?”萧玖璃不明所以。
“殿下一大早便向大汗辞行,我们在收拾行李。”马耳趁无人注意,低声提醒她,“阿九,你真的要留下做驸马?”
“我当然不会留下。”萧玖璃连忙摇头。
“可殿下已经答应大汗,同意你留下了。”马耳眼里闪过一丝焦急,“你快去找殿下说清楚,否则……”
不等马耳说完,萧玖璃径直冲进了白逸羽的毡包。
白逸羽正垂坐在帐中,浑身上下散着阴郁之气。
帐门一撩,一道身影冲到他面前,他抬眼一看,冷笑一声,“还真把自己当驸马了!没有禀告就这么冲进来,你懂不懂规矩?”
萧玖璃一滞,当即跪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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