苗徐行连夜坐飞机去上海,他是非常不放心一夏在上海。
刚到上海的时候,跟一夏约趴的电话就没停过,原来她有一票玩伴现在都在上海。虽然她是在拍戏,可是晚上的饭局邀约就没少过。
前两天一夏因为要试镜,还要出席一个重要活动所以走不开。而且她还是很听苗徐行的话,苗徐行让她好好休养,她就真的听话晚上都在酒店休息不出去。
可到了两天后,她有点按奈不住了,她还年轻,也是爱玩的性格。如果有朋友约她出去,要不是有他在,她一定跑出去了。
他到酒店时晚上十二点,他回滨市的这几个小时,这丫头竟是一条短信一通电话都没有。上飞机的时候他就看了好几次手机,自己短信给她也没见她回。
不会真的跑出去玩了吧?
他关在担心她的身体,她的那些小都是酒肉朋友,要是到了酒吧喝喝酒甚至被诱着复吸,简直不敢相像。
这么想,他一时间心急如焚。到酒店直接去她的房间按门铃,按了很久都没人回应。是睡着了吗?
这丫头片子没有早睡的习惯,现在十二点,对她来说夜晚才开始,她才不会睡觉。如此想着,他心里更着急了,再次按了一下门铃。
按了很多次,依然没有人回应。
他只好打电话,电话通了但是没有人接。他想了想便给她的助理小英打电话。
“小英,我是苗徐行,一夏呢?”苗徐行问道。
“一夏……一夏她的那个朋友陶先生过来接她走了。”小英回答。
“去哪儿了?”果然像他猜的那样,苗徐行皱紧了眉头。
“好像是一个私人酒吧,在外滩那边,挺有名的。”小英不敢不说,因为她知道一夏都要听苗先生的。
苗徐行一听,立即开车去外滩那边。
那个私人酒吧是一夏的小开的,平时能进的也就是他们这个圈子里的公子少爷。地点还有点难找,但苗徐行是谁,很快就找到地方了。
到了门口,门卫不许他进。苗徐行脸都黑了,但他是谁,他不是一个喜欢动粗的人,手里摸了一根针出来轻轻往门卫身上一扎,扎住那两个人的穴道可以让他们短时间的麻痹,那两个人就呆住,再不阻拦。
他一路进去,这个私人酒吧占地并不大,八十来坪的样子,他进去时整个酒吧喝酒跳舞的也就三十来号人。
苗徐行扫了一眼便现一夏,她穿着大红色的短裙,低的设计,胸前腿上的肌肤都在外面。她正随着重音乐摆动身体,光线太暗他看不清楚她的表情,却能听到清脆的笑声。
她身前还站着一个男人,那男人的手正放在她腰上,两个人举止非常亲密。
如果在来的路上苗徐行胸口还只是一个火苗的话,这一刻胸口已经冒出了熊熊大火。他大步走过去,一夏还没注意到他,正放纵的扭动身体跳舞。
直到苗徐行走过去,趁所有人没注意时一把将她拉到怀埋在,将另一个男人阻绝开来。
“喂,你谁呀!”那男人愤怒的吼道。
一夏正开心着,一抬头看到苗徐行很吃惊:“苗大哥!”
苗徐行冷着脸不说话,手紧紧的箍在她的腰上。
“你也来跳舞吗?”一夏仿佛没察觉到他的怒意,她踩着高跟鞋,手自然的放在他的胸前,笑魇如花。
苗徐行怔了一下,看她笑的如此开心,刚才的怒意竟神奇的散了散。
“你谁呀!”被推开的男人不开心了,气势汹汹的欺过来。
苗徐行转头看那男人,微咪起眼。很年轻的男生,染着一头金,眉清目秀的看着跟一夏是同龄人。
“阿陶,这是我苗大哥。”一夏还在苗徐行的怀里,“他来找我的,我们一起玩。”
阿陶也是个公子哥,跟一夏是小,某地产大亨的长公子,最爱吃喝玩乐。他打量着苗徐行便说:“一夏,你什么时候有这种大叔朋友?”
“呵呵,苗大哥哪有那么老?”一夏喝了不少酒,吐出来的气息都带着浓浓的酒意,她的头枕在苗徐行的颈边,“明明苗大哥很年轻很好看啊!”
阿陶微咪起眼,大概j台上感受到下面公子哥的不对劲,连音乐都停了。
“干嘛停音乐,难得出来玩,我们继续跳呀!”一夏有些站不稳,人都贴在苗徐行身上。她身上只穿着红色的闪着亮片的裙子,薄薄的衣物,让她身上的曲线有都贴在他身上。
苗徐行只觉得身体热,手紧紧的箍在她的腰上,只要想到刚才她也是这么靠在另一个男人身上,滔天的怒意又再次涌出来。
“很晚了,回去吧!”他要带着一夏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