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前一步对白无常说:“帅爷,怎么样了?”
白无常此时正和厉鬼缠斗,女鬼挣脱寒冰锁魂链,刨着利爪向他进攻。而另一边,黑无常正和悬在他头顶的那颗脑袋打的难解难分。
听得出来白无常有些尴尬:“小兄弟放心,此地冤气极重,不巧被这女鬼利用,所以得费些周折。”
“需要我帮忙吗?”
“不劳小兄弟动手。”
心说:小爷我做好事从来都是默默无闻不留名,你说不用就不用了?
把外婆安顿好说:“您站远点,我去帮帮他们。”
外婆嘱咐说:“你们下手别太重了,那个女孩其实人不坏,我跟了这么久,她也没把我咋样。你别和你那死鬼外公一样,动不动就要人命。”
这。。。。。。外婆这句话让我难办了,她怎么还替别人求情?不过马上心又硬起来,不管怎么说,外婆也是因她而死,这口气横竖我是咽不下去。
胡乱答应了一句,然后就往战场中间走去,一边走一边想该找个什么由头呢?看到正抬着头和女鬼飞颅打斗的黑无常,心里忽然有个主意。
于是对小菌人说:“去,偷偷给黑无常脚地下下个绊子。”
小菌人说:“他会现我们的!”
“放心,我给你们打掩护。”
“好吧!”
地上的草足有半人高,小菌人们悄悄带着一块木桩蹑手蹑脚一点点向黑无常贴近。
我盯着黑无常的动静,对白无常说话,白无常叫谢必安:“谢大哥,范无赦大哥怎么不爱说话啊?”
白无常不明白,我没来由的突然问这个问题,其实我是为了分散黑无常的注意力。接触了几次其实早就看出来了,黑无常无时无刻不关心着自己兄弟。和白无常说话,可比直接和黑无常说话更有效果,而且平时都是和白无常交流,这样也算合情合理。果然,听到我说话,黑无常有意无意向自己兄弟看去。
白无常说:“他啊,就是内向,其实心很好,处久了你就知道了。你是不是想搭把手,但是害怕他那张面无表情的脸?”
这都不用我自己想借口,他倒替我圆回去了,真是名副其实的神队友。
我赶紧说:“对啊,对啊,我是看范无赦大哥稍微吃力点,想帮帮忙!”
黑无常一听,顿时火气就上来了,喊了一句:“不用!”
白无常赶忙解释:“小兄弟你别在意,他那人好强,没事,等怨气耗尽,就能收了她!”
就在这时,小菌人的木桩子已经偷偷递到黑无常的脚后跟不远处。而他一边和厉鬼打斗,一边还留意着自己兄弟白无常那里说什么,脚下生的事根本没有察觉。
一看时机差不多了,我张嘴就开始骂那个厉鬼:“你个死鬼,两位阴帅亲自出马,你居然还敢负隅顽抗,就你这点微末的伎俩,真是不知死活,臭不要脸。哦,对了,何止不要脸,连脑袋都不要了,你真是玩的干脆!”
小菌人都听不下去,不停地让我嘴下积德,更别说厉鬼听后有什么反应了。
只见女鬼的头颅,头全部炸了起来,眼睛瞪得溜圆,红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张着大嘴嗷嗷怪叫,直奔我就冲过来。黑无常哪里肯让路,挥舞着锁魂链边退边打,正巧踩在圆滚滚的木桩上,一个站立不稳,就有向后倒的趋势。厉鬼看到竟有如此良机,回头张开嘴又冲黑无常咬去。
我对小菌人说:“看到没,这就叫套路,完美!”
黑无常快要跌倒的那一刹那,我假装关心地大声喊了一句:“阴帅小心!”
然后把我早就画好的天罡五雷符推出体内,夹杂着我内心的邪火,几乎用尽了我全部的怒气值,灵符飞的比子弹都快,厉鬼也感觉出来了,不过她此时就是一只******地下的一只蚊子,无处遁身了,只能欠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