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出了这么个小插曲,回到小雅家的时候已经不早了。
刚敲了一下门,李可可气呼呼把门摔开,让她身后的小雅心疼地说:“哎呀,我家的门都要摔烂了!”
李可可瞪着我说:“你死哪去了?不是早应该回来了吗?”
我尴尬地解释:“路上遇到点事!”
小雅笑着开玩笑说:“可可,我现你这个人很奇怪。怎么俨然一副女主人的姿态啊?先,这是我家,再者,人家小冯同志又不是什么人,怎么这副口气?”
李可可恨恨地看了一眼小雅:“小雅?能不能不添乱?”
说完扭头回到客厅。小雅小声对我说:“你可不知道,你不在的这几天她都快急死了,快去安慰安慰!”
我进屋喝了一口水,只是说出去有重要的事,而且事关机密,不方便透露。可可倒是很知趣,也没再闹。
坐了一会后我说:“行了,事情办完了,我也该回去了,来回走了一个星期多了。哦,对了,小雅,你现在不会再有寻死的念头了吧?我看你神采也回来了!”
小雅恬然地说:“放心吧,这几天有可可陪着我,也想通了,我会好好活着,用我的余下的生命去赎罪!”
我赞许地说:“你能这样想就太好了,死了就是重新开始,而活着却不可能真正地从头再来,这么说来,选择背着行囊出,这确实需要勇气。我佩服你!”
小雅看看可可笑着说:“我现你很适合做心理医生,要不要拜我为师?不用交学费,只需要每天给我做饭就可以了!”
可可瞟了一眼小雅,醋意十足地说:“我看行,他这体格暖床也不错,一个人就能暖一张双人床!”
我无语地说:“我有那么胖吗?说正事,小雅,你不是想赎罪吗?我给你指条明路如何?”
小雅疑惑地说:“怎么了?有什么指教你说!”
“现在有个小姑娘和你一样也是苦出生,也是一心要奋斗,但是她太急了,这样下去很容易出问题。我觉得你正好帮帮她!”
我话还没说完,可可站起身气呼呼地说:“我就知道你肯定没干什么好事,说,你在京都人生地不熟,怎么认识的小姑娘?把人家小姑娘怎么了?”
我一头黑线,这都哪跟哪啊?我说的那个小姑娘就是卖茶叶蛋老汉的孙女,我让小菌人跟着老汉就是为了摸清楚情况,好对症下药给予帮助。小菌人回来说,老汉果然有个孙女,确实在念大学,对老汉特别孝顺。但是小菌人告诉我一个消息,说那个姑娘听完老汉被骗的事以后,只是简单地安慰了一下自己的爷爷,但是没有一丝生气,不过眼神中却透出对这个社会的憎恨。似乎这种事没少生,让她的心智受到很大的影响。
知道这个消息以后,我觉得自己有必要从根上帮帮她。听可可曾经提了一句小雅曾经毕业的学校正是小姑娘现在所在的大学,小雅还是心理医生,如果能帮的上忙那是最好不过了。而且小雅经过这件事以后,她会看的更开。其实心理医生说白了,和古代的高僧禅师一样,只有自己看透,才能更好地劝慰别人。
没想到可可居然误会我,真是不可理喻。
小雅笑着说:“完了,看来我们家可可真的沦陷了。这就是典型的恋爱敏感狂躁症。”
我一听是病赶忙问:“哇,这么严重?”
小雅笑的合不拢嘴:“俗话说就是吃醋,哈哈!”
我也跟着笑,只有可可羞的背过身生着闷气。
小雅说:“你快说说是怎么回事?要不我们家可可真的会生气的哦!”
我就把回来路上生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至于老汉和小姑娘的情况,我只是说是自己调查得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