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心里话,这些老前辈各个都是光明磊落,返璞归真的高人,和他们打交道真是痛快。奈何我做的事,甚是凶险,无故把他们牵连进来很可能招来杀身之祸,否则真想和他们分享我的心事。
有些话不能说,有些玩笑还是可以开的。
未羊见过书雁,自然知道书雁的身份。酒席宴前,我特意安排书雁替未羊添酒夹菜。
酒虽然是素酒,但是未羊喝的满面通红,屁股都不敢坐实。每每书雁添酒,必定要起身弯腰,双手捧杯。
喝到后面,未羊拉住我偷偷说:“道兄,我服了行吗,我真服了。您就请林姑娘坐好,我伺候她行吗,要不这酒喝完,老朽这一把老腰得散架。”
没想到耳尖的子鼠听到了,笑骂说:“好你个好家伙,还有你认怂的时候啊,林姑娘,继续给这位老前辈添酒,他这是没尽兴啊。”
未羊无奈地说:“你还说我,你知道她是谁吗?”
自从我被抓到天庭,这些前辈也来看过,但书雁为了低调行事,让锅爷挡出去了,所以他们根本不知道书雁就在这里。
子鼠说:“很明显是道兄的内人啊。”
未羊恨恨地说:“屁话。”未羊看看周围还有外人,也不好明说,最后说:“你和永浩禅师什么关系,我和这位姑娘就什么关系。你说,我这屁股能敢坐下吗?”
大家一听,赶忙收起笑容站起身。
“我说老几位啊,你们别这么大反应行吗?书雁,去和可可他们一起吃吧。”
把书雁赶走,这些前辈才坐下吃了一顿踏实饭。
子鼠喝大了拉住我说:“哎,我说你这小子艳福不浅啊,金屋藏俩美娇妻,不是我说你,这不太合适吧?”
是啊,确实不合适,我想了想说:“真亦假,假亦真。真真假假,糊糊涂涂就算了。”
寅虎似乎听出了点什么说道:“人生如梦,梦如人生。在梦中真,在世俗假。道兄是在梦中还是在俗世啊?”
“梦中。”
寅虎点点头说:“即为梦,就该畅快。若不是梦,道兄还是要真啊。”
我大惊,寅虎一句话,居然深藏禅机,说到我心坎了。起身毕恭毕敬地敬了一杯酒说:“前辈教诲铭记在心,该真的时候必定会真。”
“那就好。子鼠,你可懂了?”
子鼠拿着酒杯一饮而尽笑着说:“他的梦,我又看不到,既然看不到,还需要懂什么?来来来,喝酒才是真的。”
一桌酒,一席话,让我真切感受到了这些前辈的修行绝对不次于那些修仙者。可是修仙,却天然高他们一头,这真是个狗屁的规矩啊。同时,我似乎明白了那个神秘人他想做的到底是什么事了。
锅爷做的菜自然没人能挑的出毛病,就连可可的局长吃完都不好意思地说以后能不能来蹭饭。宴席过后,把客人一一送走。寅虎拉着蔡宇好好嘱托了半天,才依依不舍地告别。
在吃饭期间,我特地观察了这个蔡宇。从进门就一直默默无闻地跑前跑后,自从他加入进去,这几十个人的做次还有上菜的时间被安排的井然有序。而且,他一直侍奉左右,根本没有动一下筷子。我暗中吩咐小菌人观察着他,最让我佩服的是,就连在后厨没有一个人的情况下,都没有动一下食物。
要知道,锅爷的饭,是真的香,从这一点我就看出来,这个人确实可靠。
送走客人以后,家里突然多了一个人还是有些不习惯。我对蔡宇说:“饿了吧,让锅爷给你弄口饭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