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顾二白瞳孔微缩。
不会是传说中的瞬间转移、点石成金、呼风唤雨……
“嗨~嗨~丫头,醒醒,口水擦擦。”
小鹉鸟翅在她眼前晃悠了一圈,好心的递过一张帕子,“就是那块木头嗓门大,怕半夜把你吵醒喽,才封的,别多想啊。”
“……”
顾二白正色,那要它做什么?
还坠耳朵。
“就是个解闷的,主要是懂得比较多,尤其可以指点你和场主晚……”
小鹉凑过来眨了眨眼,笑容忽然猥琐。
顾二白望着他的鸟样,眼睛微眯:放心,劳资懂很多。
小鹉:我这不是为场主担忧吗,忌了这么多年口,怕是招架不住啊。
顾二白点头:那倒是,我这潜在的兽性可没爆呢,清叔八成是个色厉内荏的花架子。
小鹉:是不是花架子,今晚回去试一试不就知道了。
顾二白:哼,用得着你提醒……
小鹉:我怕花架子让你散架。
顾二白冷笑:多谢你关心啊,只有累死的牛,没有耕坏的地。
小鹉:那我倒想看看场主能耕多久,计个时。
顾二白:好啊,怕是你敢计,明天就变成宴会上的一道菜了。
小鹉:……你为什么一直想吃我?
顾二白:因为你肥。
小鹉:……那场主呢?
顾二白:因为我肥。
小鹉:为什么不是殊途同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