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激动,关键是,我娘天天叫你亦清,现在我也叫……我总感觉,我是你奶娘。”
顾二白说完,猛地捂住嘴,眨巴着流转着水光的眼睛,准备被她叔揍。
不想,男人并未火,反而眼神莫名的盯到她波澜壮阔的胸前,声带沙哑,“你要是想……”
“……”
顾二白投降。
论变态,她永远抵不过清叔的。
“亦……清……”
小女人犹豫了半晌,咬着牙,缓缓拖拖拉拉的吐出了尾音。
男人在那一瞬间到了极致。
俊朗英挺的面庞蕴满了红潮,欣长的身姿俯在她身上喘了很久、很久。
才舍得放过她被摧残报废的柔荑。
顾二白双手软塌塌,内牛满面,绝望的望着梁顶,他好了,她咋办?
头顶的男人算是彻底神清气爽了。
少顷,神智便恢复了清明,撑在她两侧的手臂隆起,眼神诡异的在她小脸处,仔细打量了一番,像是在看一个……罪人。
顾二白余光瞥见他这瘆人的目光,忽然一阵哆嗦,防备的捂着胸口,嘴唇轻颤的看着他,“干嘛?还想再来啊?”
“顾二白。”
某人一开口,语气就不对劲了。
“……”
顾二白听着,全身忽然警惕了起来,为什么忽然又连名带姓的叫她?
这样很恐怖的好吧?
只要这样叫,就没有一次好事。
果然。
男人褪去红潮的面庞,变得阴恻恻的,打量着她欲盖弥彰的小脸,眼神逐渐阴狠,语道沉闷,“你刚才是不是背叛我了?”
“……”顾二白眼珠子转了转,脑中警铃大作,举手表忠诚,“没有……刚才力道均匀,速度正好。”
男人的大掌瞬间掐上她的双颊,恶狠狠的威胁着,“少给我装蒜。”
顾二白泪,泥煤……刚才才爽过,这么快就翻脸不认人了。
过河拆媳妇,卸磨杀老婆……
“我没有……其实我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是我准备慢慢跟你讲的,因为那只是个误会,里面包含着很多事,我怎么可能背叛你呢……”
顾二白温柔的顺着他的毛,由于咯咯的笑着,两腮的肉都被他挤出来了,像是膨胀了的鱼。
“可是我看见你躺在别人的怀抱了,还笑得这么灿烂……”
低醇的嗓音愈阴冽,男人的气息越靠越近,最后像是一只等待猎食的豹子,趴在她身边狩猎。
只要她稍微一动,瞬间就能把她撕的片甲不留。
“这……这也是个误会,都是因为你……”
“因为你不爱我,恨我抢占了你?所以故意刺激我?”
“……”
脑子是个好东西,脑补不是。
都是因为你、你不会好好开门,非得踹门进来,不给我吓成羊癫疯,能有这么多事吗?
“顾二白,你好样的。”
男人看着她丝毫不辩解的脸庞,直忿忿的俯身,狠狠的咬着她的耳际。
顾二白耳根吃痛,见势脑子一乱直接缠上去,一把将他推倒在地。
啰嗦什么,夫妻床头吵架床尾和,只要一觉就好了。
怀抱着这种信念的顾二白,下一秒,便被毫不留情的推开了。
“……”
果然,事实证明提了裤子的男人,比大尾巴狼变得还快。
顾亦清激烈呼吸,震颤着自己的心都跟着麻。
天知道,刚才躺在她的身下,看着她神采奕奕的献身光芒,浑身的血管都要爆开了。
可是……
他想要的,远远不止是这些……
他要一切,她的人,她的心,她的灵魂,她的一切一切,他都想碾碎成灰烬,融到自己体内……
“你为什么不愿意?”
顾二白被推到了一旁,眼神幽怨的瞪着他。
心里愈认定,他是被外面的小婊砸榨干了,才对自己没兴趣了的。
“顾二白,你以为你是谁?以为凭借粗浅的色相,就能让我既往不咎?你当我是什么人?会在乎你这点容颜……”
男人如刀般凌厉的话,扎在她的心口。
顾二白瞪着他,“……”
你的容貌才粗浅!你粗浅!你粗浅!你粗……
“……”
的确。
顾二白深深的从心底升腾起一股严重的危机感。
到底是那个小婊砸,居然把他套的比自己还牢,很美吗?很大吗?要不来比比?
“你想得美。”
男人被她那无意中的娇嗔埋怨眼神,激的眉心狠狠一动,猛地转脸,挺拔的身形潇洒至极从地上起开。
“欸?你不本来就是……”
顾二白见他毫不留情的要走,心里一紧,像是有预感他要去找小婊砸似的,伸手去抓他的袍袖。
却不想,被男人有力的臂膀甩脏东西似的,甩到一旁去了。
“欸欸欸……我错了我错了……”
顾二白见他这绝情的架势,不禁急了。
不会来真的吧,真生气不要她了?
觉得外面的妖艳贱货比她好?
“清叔……”
哀求的话音落下,男人转脸狠狠的剜了她一眼,表情愈加阴冷的往外走。
“砰!”
伴随着一声巨大的踹门声,和顾二白央求的调子。
场主夫妇出现在了静默的众人视野。
众人虚惊一场,“……”没死一个……
青衣掌事惊讶,“……”怎么做完之后,场主脾气还这么暴躁啊,没尽兴?
玲珑木叹气,“……”这么快就出来了……又不和谐?
“清叔……你别走……”
顾二白死皮赖脸的被甩开几次后,对男人的脸色视若无睹,继续缠上去。
“滚!”
顾亦清转脸,大掌犀利的挥开她,俊逸的脸上满是不耐烦。
每次让他恨的痛不欲生,惺惺作态的几下求饶就行了?
这次,他非得等到她心甘情愿的跪下来,喊着求着他留下来,说她到底有多爱他,哭着解释给他听,答应他这辈子都不再见任何男人,才能消得了心头之怒。
玲珑木,“……”场主的病越来越严重了。
青衣掌事抿了抿嘴,“……”很是低眉顺眼的垂下头,场主又开始傲娇了。
都是被夫人给惯的,这男人就不能惯,会登鼻子上眼。
可场主要是不惯着宠着哄着,会杀人放火。
顾二白丝毫不在意自己第n次被甩开的手,依旧没脸没皮的,像蚂蟥似的又缠了上去,“叔叔叔~我错了,我错了,你听我解释给你听好不好?”
咱们不去找小婊砸,你想要什么样的,我都可以的,百变!
玲珑木,“……”对,小主人挥不要脸本色,是治场主的灵丹妙药。
“滚,别让我再说第二遍。”
顾亦清耐心被耗完了,眉头紧皱,眼神阴郁的看着她。
小女人被看的浑身麻,干、干嘛忽然这么吓人,不过……更吓人的她刚才都见过了。
“您说了……已经不止两遍了。”
楼下,看着场主恐怖脸色的众人,“……”所以姑娘你现在是在作死吗?
“是吗?”
果然,下一秒男人脸上的表情由浓重的阴郁,缓缓转变成了阴诡的邪佞,嘴角似有似无的还挂着一丝冷然的笑意。
“……”不是、不是……
顾二白心里在摆手,这男人,怎么忽然又变得这么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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