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玲珑木满嘴黄油的从碟辣子鸡里跳了出来,眨巴着大眼睛,欢实的扑腾着小胖手。
那没错了。
青衣掌事点点头,继续悠哉的喝茶,不料,无意的瞅着这个牌子,脑子里像是忽然闪过了什么,登时一口茶喷了出来。
这、这牌子,不会是昨夜场主兴师动众找了一晚上的,那块矩形小牌子吧?
这外形和形容……
思及此,青衣掌事顾不得其他的,如一阵风般滚上了二楼
玲珑木大惊。
青茄子你快给我回来!小主人在上面正爽着呢……
“场主……场主……牌子找到了……”
青衣掌事扯着嗓子,喜出望外的大声喊着冲上二楼时,看到的就是一幅令人血脉喷张的限制级画面……
场主将夫人狠狠的压在栏杆上,强取豪夺……
这场面,吓得他腿差点软了滚下台阶。
“唔……有人……”
顾二白推开他伸入裙中作孽的双手,猛地收拢着胸前零散不堪的群襟。
尼玛真是禽兽,随时随地情没商量。
捏的她……疼死了……
顾亦清粗烈的呼吸扑在她的面上,再次咬上了她的唇瓣,惩罚性的蹂躏着,极具侵略性的身躯牢牢笼盖住她。
继而猛地从欲望中拔出,转脸满脸杀气的望着来人。
青衣掌事被这阴骇的眼光吓得扶着栏杆,才勉强站得住,嗓中颤颤巍巍的解释道,“我、我是来送牌子的……”
“嗯?”
小女人闻声,探出红肿着诱人的水润樱唇,好奇看着他手里静静地躺着自己的徽牌后,不禁诧异,“我的名牌怎么在你手里?”
顾亦清一掌堵过去她红潮阵阵的魅惑小脸,嗓音寒厉,“昨晚找到的?”
“不不不……”青衣掌事猛地摇摇头,然后郑重的邀功道,“是方才从郑毅身上寻到的。”
我帮夫人找到窃贼了,需要夸奖。
话音一落,世界静止了。
“……”
顾二白窝在男人大掌里的小脸,青了紫紫了青……
hat?这又是什么操作?
老天啊,不带这么玩我的,我做错了什么……
男人缓缓转脸,看着怀里的小女人,阴郁的暗光打在他的脸上,明灭的看不清神情。
窗外,风停雨歇,乌青的天空上浓云密布翻滚,惊雷阵阵,仿佛在酝酿着下一波骤雨。
顾二白埋着头,紧闭的眼皮子抖动着。
不用猜就知道此时男人的心理阴影面积有多大。
“啊……”
想象之中的痛传来,顾二白整个人宛如被丢垃圾一般丢到了八丈远,直接撞到了墙拐上。
云巅之上。
司命与月和仙翁看着这一幕,面上均是一痛。
“哎呦~你说这可造孽,一波风未平一波浪又起,你个胆大包天的糟老头子,可等着吧,等这俩祖宗回来了,非得拿你牵得这红线将你勒死。”
司命气的直哆嗦着手指,忿忿的指着他。
“冤枉啊……”月老冤的胡子都要翘起来了,“这俩人的红线,我可是拿着从太上老君哪里讨的玄铁器,王母娘娘的丝巾,死死闷起来的,谁能想到他们竟还能冲破层层戾气缠到一块去了,剪都剪不断。”
司命纳闷摇了摇头,“那大概是天上没斗出来个结果,到人间算账去了。”
月老闻言,满脸担忧,“那……月白仙子怕是惨了,本来她的命格也是极好的,这回天河泄露,惨遭连累,降落到了天狼的领地,狼啊……独占欲最为强烈,哪能容许她存活。”
“……”话落,司命像看着傻子一般看着他,神情妙不可言,“我算是知道人间到底哪来的这么多的痴男怨女了。”
月和是个傻子他怎么早没现?
……天狼下界可能就是为了占那块地的。
“你等着吧,大魔王回来知道你把他红线藏的这么结实,小心连理枝被烧了。”
“为什么啊?”
司命瞅了他一眼,没理会,暗暗苦笑一声,握着命格簿好笑的转身走了,嘴里缓缓呢喃着,“冤家路窄啊……”
但想想这三界皆知的两大死对头在人间缠到一起去了,斗个你死我活还好说……
要是有了鱼水之欢、夫妻之实,再种种田生个包子,那回来可就有好戏看咯。
一品斋。
青衣掌事看着眼前变化之景,不禁大惊失色。
明明场主方才还一副沉沦在夫人身上,不能自拔的样子,为何下一秒就下如此狠手……
不会……和这个牌子有关系吧?
思及此,青衣掌事手心一个战栗。
玲珑木丧气的叹了口气:不怕神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对手。
顾亦清转身,滔天的压抑怒火下,反手一掌生生掀翻了二楼的实木栏杆。
顾二白,你有种……
青衣掌事被这动静吓得,直接瘫在了墙上。
“清叔……”
顾二白捂着吃痛的腰,满脸心疼的望着他的手。
尼玛这个青茄子,不把他和阿黄放到一个锅里炸!她就不姓顾!
牡丹苑中。
万嘉老爷见场主要走,着急忙慌的跑了出去,二话不说,一骨碌直接跪倒在地,“场主,场主老奴求求您了……小女若是再见不到场主,怕是真的活不过这个夏天了啊,您就看在老奴这么多年,对嘉成,没有功劳也有苦劳的份上,大慈悲吧……”
……什么?
墙角,顾二白眯了眯眼,微微站直了身子,小手揉着腰间的一块红肿,眉头紧紧地皱着。
小女?
是哪个女的要见清叔?不见到还活不了……
草!
“好。”
许久之后,男人低沉至极的微哑的嗓音掷地,像是带了几分无可奈何的苦涩般,修长英挺的背影,映满了一腔萧萧的风雨悲怆。
那他呢?
是不是也要活不过这个夏天了?
如果她不要他了,她心有所属,移情别恋……
他现在已经完全分不清,她到底是因为怕他,才不得已被迫接受他。
还是根本就是可怜的施舍给他一点温情。
抑或是早已就腻了他……
他忽然很怕……就这样走了,她会不会追上来,即使追上来,又会追多远……
一厢情愿的爱,巨大的落差,永远无法对等。
他不想赌……
“谢谢场主~谢谢场主~谢谢场主~”
话音一落,万嘉老爷大喜过望,连连叩谢。
“去哪里?”
此时,身后小女人已经揉着腰,满脸防备的走了过来。
她望着地下的老头,又望了望清叔。
“见谁?”
又是一声警惕十足的意味,像是现丈夫奸情的妻子。
顾二白皱着眉头,仔细观察着这俩人的表情。
这俩人有什么交易?小女?
怎么越想越诡异?
顾亦清微微低头,望着她那张提防的醋脸,愤怒的殷红眼角处,不经意闪过一丝冲破黑暗的微光。
她……是在介意吗?
“清叔你……这是什么眼神?”
顾二白望着他,竟从他眼底看出了一丝渴盼,这什么意思?
脑海里忽然闪过一个恐怖的想法。
“你不会是要买女人吧?”
所以现在这表情……是在征求自己的同意?
草?
顾二白忽然腰也不疼了,理智也不存在了。
面前的男人,一张冷峻的脸庞上,丝毫没有反驳的意思,这要是放在往常,她问出这么荒谬的话来,他铁定能骂死她。
可今天……居然默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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