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问他不介意用行动告诉她。
“……”顾二白默。
雾草,清叔果然任性,那以后谁敢惹他啊,惹不起还得被咔嚓咔嚓……
“你可怜他?”顾亦清瞥见某个小女人不爽的神情,冷不丁阴沉的揪住了她的耳朵。
“疼疼疼……”顾二白吸着气,一副见了鬼似的看着他,“奇怪了,我为什么要可怜一个觊觎我的男人的男人!”
“……”
顾亦清理解了一番她神奇的脑回路,眼角蓦然抹过一丝轻笑,差点忘了。
宝贝是个傻子。
玲珑木:双脚赞同偶像大大观点。
“既然你这么讨厌他,还纵容他去做?”
顾亦清微微放下茶盏,朝她兴师问罪。
“hat?”
顾二白眉头一跳,看着他一脸懵比。
“又哪来给我按上的莫须有罪名?你别给我登鼻子上眼啊,我和你的墨小受可是清清白白的。”
顾亦清哼笑,圈着她的脖子,“我和你才是清清白白。”
“……”我叔,其实咱俩叫这个名字挺尴尬的。
有点侮辱清白二字了,试问现在的姿势到底哪里彰显着清白了?
“你别打岔,少每次冤枉过我都装作没事,这次必须讲清楚!”顾二白反客为主,一掌捏住他的耳朵。
大有悍妇驯夫的架势。
“哦?”顾亦清倒是不徐不疾,面上惠风和畅的笑容看的顾二白心里隐隐的又毛毛的。
这笑容……不会又有什么坑在等着自己吧?
玲珑木摇头:明明是您自己给自己挖的坑,每次场主决定放过您,您都坚定的不放过您自己,这就是传说中的自作自受吗?
顾亦清提示般看着她,“你第一次见万钧的时候,没听见他在和仆人说什么?”
“……”顾二白开始回忆她第一次见墨染,好像是在水榭园的竹林旁边,无意偷听到了他在和……仆人说话?
思及此,她微微有些惊讶,不过当时神经紧张,怕被抓包,只隐隐听到了几个敏感的字眼,其中就有一句是……‘主子您……这样做,会不会触怒场主?’
触怒场主?
雾草……
某迟钝白恍然大悟。
原来她当初无意听到的对话,竟然是墨染在密谋烧毁成衣庄皇上喜服之事。
“不……不对啊,你是怎么知道我听到他们对话这件事的?”
顾二白忽然惊恐的看着大oss,麻麻呀,清叔太可怕了,怎么有一种一切尽在掌握,无所不知的赶脚。
“很简单,那个仆人回去就过来通报了。”
“……那个仆人的节操何在,他不是墨染的仆人吗?怎么一转脸就忘恩负义了?”
顾亦清眯着眼幽幽的看着她,“在嘉成,只有一个主子。”
“……”不知为何,顾二白觉得这句装逼风十足的话,从清叔嘴中说出来,格外的帅,但是她是绝对不会承认的。
“那墨染也是很惨了。”
顾二白默默的总结了一句。
清叔就是个大变态,她要劝告一切想和清叔作对的人,一定要从善、从善。
“那个仆人当时也现我了?我记得我当时明明躺在草地上装死的。”
“嗯。”
顾亦清轻嗯。
她以为能想到躺在草地上装死的,除了她还会有谁。
“清叔,以后啊……我要是无意中做了什么错事,求你要杀要剐给个痛快,不要这么洞悉一切的慢慢折磨……”
太特么可怕了,心疼墨小受一万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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居然赶出来了,感受到我对你们的爱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