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人惊恐的望着男人面上一副随时都可能黑化变身的表情。
夜晚有毒,月圆之夜,更为有毒。
听说有些狼人会在月圆之夜变身,她看清叔就挺像。
“松不松?”
男人缓缓逼近,醇厚的嗓音开始变得有些微哑。
顾二白咽了口口水,不松,坚决不松。
“不!”
“啪!”
又是一下,不过较刚才却施重了一些,像是没控制住心悸,又像是带着那么点凌虐的惩罚味道。
“呜……”
顾二白佯哭,为什么她又想到了那次在柳树上的打屁股事件。
看来有毒的是柳树啊。
柳条本身就是一种邪恶不可说的……刑具。
“场主您干啥呢?阿四犯了什么错,您要杀要刮尽管动手,可是我一个大老爷们被您深夜打屁股,传出去阿四这脸面何存!”
“哦?”
听着某个小女人戏瘾上身的声音,顾亦清不由的嗓间失笑,清俊的面庞上两个浅显的酒窝醉人。
顾二白看着男人勾魂似的笑容,情不自禁的觉得喉间有些干渴。
你的酒窝没有酒,老娘醉的像条狗。
“那好。”
男人摸了摸她乱糟糟的头,星眸似笑非笑的,猛地松开了后颈上的手。
顾二白闻言大喜,感受到自己恢复自由,刚想逃身……
双手就被男人的魔爪牢牢按在头顶的柳树上。
“……”
面朝柳树,背朝清叔。
前面水深,后面火热。
这个姿势,真是尴尬的令人难以言喻。
“这样呢?”
魅惑的浊嗓传来。
“啥?”
小女人眉间疑惑。
清叔难道想把自己绑在柳树上鞭打?这也太恶毒了。
“不是说要杀要插都可以吗?”
“……”
握草,清叔你耳朵岔气了吧?怎么可以偷换词汇?
“不不是,我说的是要杀要……”
顾二白话还没说完,事实证明某个男人并不想知道原话,只想将这个美好的错误进行下去。
“不,不清叔你听我说……”
男人并没有听她说。
顾二白怀里抱着的柳树,莫名颤动了一下。
很明显,她没有那么大的力气,只有变态才有。
某个和柳树一起被怼的顾二白,一快愤怒了。
小女人白皙的脸蛋,在黑夜的晕染下,沉底黑了下来,嗓音沉沉的,“清叔你到底想干嘛?”
她现在宁愿被乱棍打死,也不想被腕粗的胡萝卜怼。
事关男人尊严,事关攻受区别。
玲珑木目露羞光,‘小主人您就不要口是心非了。’
‘……我尼玛’
“我想到底。”
身后,男人光滑饱满的额头上,微微沁出了一层薄薄的汗,本就沙哑的嗓音此刻更是深沉的不成样子。
“?”
顾二白有点懵逼。
问他到底想干啥,他想到底?
这逻辑思维是不是有点傻啊……卧槽!
某个小女人脑子一个金灿灿,像是忽然懂了什么。
不、不是她想象那样吧?
不会,她一定是脑子坏掉了,才会有这种细思极恐的……
想着,怀中的柳树又朝前狠狠的晃了一下,顾二白的裤子都要破了。
然后她终于明白,没……脑子没坏,就是清叔的思想太肮脏恐怖了,麻麻……
“走不走?”
“不走!”
小女人的嗓音已然带着点哭调。
顾亦清你个超级大变态,你丫的居然对着一个男人耍流氓,是不是人了。
老子今天就不走。
“走不走!”
纤细的小柳树又是狠狠的震颤了一下。
临近河岸,悠悠的河底映现出一轮皎洁的月亮,月光映照的柳树之上,那场景真的是……妙不可言,妙不可言。
“不走~”
任小女人再坚强,也抵不住如此残暴的方式压迫,本来坚决的嗓音开始慢慢软化了下来。
“走不走。”
男人已经不在乎她的回答,只是极有节奏的问着,这节奏刚刚好。
“你别问了……”
顾二白怀中的小柳树,已经出了清脆的断裂声,但是顾二白却毫无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