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俊脸抵在她的脖间,闷声朗朗的笑了“顾二白,你就是吃死了我。”
小女人被他的气息扑撒的脖子痒痒,登时也有点想笑。
“清叔,你为什么一生气就叫我全名?”
怪吓人的。
“那你为什么要叫我叔?”
“……”这是一种难以言说的感觉。
“嗯?”
男人性感的醇嗓轻扬,带着一些催促的味道。
顾二白眉心动了动,登时觉得浑身不自在,再说年龄他肯定不会相信了,但打死她,她也不会说是故意的。
“是我先问的,你要先说。”
“是不是想……”
“咳咳咳!清叔啊,刚才弄断了您一颗上香草真不好意思啊。”
顾二白只掌成拳捂住小嘴,嗓间提示性的咳嗽了几声,能不能愉快的玩耍了,不要揭穿不要打脸。
“现在才反应过来,是不是有些太晚了,为夫不接受。”
男人略略撑起身子看着她,嘴角噙着一丝纯然的坏笑,“夫人要拿点甜头做歉礼方显诚恳。”
“……”回去就给你买二斤糖。
顾亦清说着,大掌忍不住顺势掐了把她的细腰,面上禽兽的神采更盛。
“真软,为夫一直在想,夫人若是能主动一回,为夫会不会快活销魂的上天了?”
“……流氓!”
顾二白咬着唇,听他口中的话愈黄澄澄的不加收敛的话,不禁一掌堵住了他的嘴,眉毛笑的像朵花。
清叔现在尼玛真是越来越放纵不羁了……
“这不是夫人给的歉礼吗,怎么连几句好听的都不会说了,嗯?”
男人不理会她微薄的嗔责,恶意的在她胸前压了压,唇畔的笑意扩张的几乎收不回。
“说、说什么?”
顾二白觉得自己某个风骚的登徒子给挟持了。
清叔这个人伪装术真是厉害,人前冷漠高贵如天神,人后放纵下流如色狼。
“说你想要我,想的疯,惦记的狂;说你爱我,爱我爱的不可自控,恨不得此生此世,一分一秒都不愿和我分开;说你想绑在我的腰带上,永远与我缠连在一起,我的心肝、宝贝……”
男人附在她的耳际,语气深深热热,逼得小女人连带着身子都红的滚烫。
“够了够了够了!别说了!”
身下,小人实在受不了这样连篇密密的情话攻势,小手推拒着他。
只听得脸红心跳,浑身的细胞都张开了,她刚才说什么来着,清叔越来越放荡不羁了是吧?
不!不是,他是越来越放荡不羁了!
“我知道这是你心里想对我说的,不用再重复了,跪安吧。”
顾二白喉间动了动,风轻云淡的挥了挥手,扭过头去不看这个英俊的变态。
“对,可是我想听你说一遍。”
男人挨着她的侧颊,醇嗓浑厚,惑人得很。
小女人嗤笑一声,开什么玩笑,这么羞耻度爆棚的话她会说?
……
“我想要你,想的疯,惦记的狂;我爱你,爱你爱的不可自控,恨不得此生此世,一分一秒都不愿和你分开;想绑在你的腰带上,永远与你缠连在一起,你是我的心肝、宝贝……”
“小白……小白……”
小女人僵硬的话落,男人额上早已汗水涔涔,干渴的喉咙剧烈的滚动着,仿佛下一秒得不到她就要死去了。
“……”
肉麻牌情话,一秒见效。
然后,顾二白死气怏怏的自觉奉献出了自己的手。
她现,这男人只要和她在一起,总会想尽各种办法,找尽各种理由,营造各种契机,来占便宜!
“清叔,刚才那颗真的是上香草啊?你说它真好意思叫这个名字,明明气味那么‘芬芳逼人’,真想知道这是谁给它起的名字,那人是不是嗅觉有点紊乱?”
“用点力……”
“……”
用点力是谁,没听说还有这个名的,怀疑人生。
“快……”
“行了行了,你别说话了!”
顾二白丧丧的望着满脸生汗,极为痛苦的男人,开始好好干起活来。
“上香草再未接触花粉之前,气味一直随母体种子一般……嗯……出的气味浓重,但是一旦接触到花粉后,气味便会清香起来,你方才掐断的那支正是之前的。”
男人辛苦的给她讲解着,话音时不时夹杂着闷哼声。
“喔……居然还有这个说法。”
顾二白认真的听着,脑子里不由一震。
……上香草的这个名字,起的真是极具内涵啊!
被上过才会香……
厉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