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爹显然也不比他好到那里去。
二老呆楞着,相互搀扶,一脸怀疑人生的呆呆朝锅屋走,走到院子里时,还神思不稳的一个趔趄,差点来了个平地摔。
青衣掌事看着,不忍心的闭上了双眼,作孽啊。
……
堂屋里,终于只剩下了一对主仆。
“少爷~好硬啊,奴婢捏不动~”
小女人娇媚的声音传出来,青衣掌事虎躯猛震,一阵蛋疼。
不过就是个捏肩膀,夫人您用得着说的这么引人遐思吗?
顾亦清长指紧绷,捏紧手里的茶杯,一张清俊的脸庞上,尽是被撩拨的欲望丛生火苗。
他忍住没开嗓,只是将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他知道只要一说话,嗓音就变了。
顾二白轻轻捏着,抬眸见阿爹阿娘进了锅屋,嘴边溢出一抹狡黠的笑。
一直伪装着的乖巧面具,终于可以堂而皇之的撕掉了,她捏着男人双肩的柔荑,渐渐朝前移,指腹指背都柔软滑腻的像豆腐一般。
像一双难觅的玉手,在缓缓拨动着琴弦。
男人的呼吸渐渐加重,皮子都有些战栗,那微微仰起的面上,有一瞬间的扭曲。
顾二白最终,只是点到为止的将双臂从椅背后抻过去,轻轻环着男人的脖子。
那粉腮玉肌顺着男人的肩轻轻蹭过来,有一下没一下摩挲着他刀削般的侧脸,嗓音软糯的像春水一般,温声喃喃,“大爷~被奴婢伺候的还舒服吗?”
……
“你蹭的再紧些,会更舒服。”
男人一开嗓,果然暗沉嘶哑的不像话,像遭遇到了什么极大的引诱,但又不得不忍耐。
“切~”
顾二白低头看了眼胸前挤压变形的波涛澎湃,嗓中哼出一个撒娇的调调,随即又往前贴了贴,“好啊。”
男人差点被这一瞬间陷入云间的感受,激的疯掉了,哪里还能受得了。
“场主这个样子,要是让旁人看了去,指不定有多幻灭呢。”
顾二白看着他放纵的表情,奚落的声音缓缓在他耳际欢腾的响起。
男人还未来得及有所动作,小女人猛然开口,含住了他半边耳廓。
顾亦清浑身上下像是经了一股巨大电流,彻底绷直身子僵在椅子上。
耳上,温润软滑的触感袭来,顺着筋脉酥麻舒展至整个身子。
顾二白轻轻地咬噬着,阖上双眸,双臂搂着这个让她深深着迷的男人,忘情的沉浸在这耳鬓厮磨的亲昵之中。
“妖精……”
半晌,一声蕴藏着万般隐忍的痛楚哑声,沉沉从堂屋里传出。
青衣掌事咽了口口水,伸手在胸膛点了点,望着苍天为默默场主默哀。
怪不得别人,谁让您自食恶果,看上这么个妖孽了呢?
屋内,男人闷闷的出一声喟叹,再也忍不了了。
他伸出长臂,刚想搂她入怀,小女人迷蒙了神智的声音,忽然轻轻的在耳际响起,“清叔~别动,就这么静静的让我抱一会。”
顾亦清听着这真切的哀求之语,差不多可能要疯了。
胆大的把他撩的欲火焚身,现在跟他说就想抱一会?
“小……白~”
顾亦清再开嗓,才现腔调已经全然撕裂般暗哑。
怎么办,求她吗?
顾二白比他更了解他此时的感受,伸过去头微微亲了亲他的嘴角,嗓音低低的笑着,清越不已,“别说话,我知道你难受。”
小女人说完,朝‘他’伸出了手。
男人几乎是一瞬间,掌心紧握着椅臂,力道大的差点把椅柄给捏碎了。
“清叔,我知道了,我全部都知道了。以前是我不能体谅你,是我总会误解你,还老是做一些让你生气的事情,惹你不开心,知道我现在有多后悔吗?我再也不会做那样的事了。”
小女人一边极有节奏的抚慰着他,一边在他耳边呢喃细语。
听着,像从骨子里刻出来的宣誓。
顾亦清听着她这般赤裸的罄露,他难耐的扬起头声声低吼,脑袋里全是她……没穿衣服的样子。
“万钧刚才来找我了,说是让我帮他妹妹约见你。
怎么可能,当我知道他……
清叔,你不用在意,以后,我会是你最亲近、最值得信任的人,永远也不会背叛你,我会为你做一切,只要你喜欢,只要你需要……
我会做你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那个人,好吗?”
顾二白的嗓音缠连着无数的柔情,像春风抚慰大地,却又像雷电锤击海洋。
它其中蕴藏的力量,是专属于爱情的飞蛾扑火式的奋不顾身,足以震颤心灵的伟大。
“小白,你说的可是真的?”
男人低哑至极的嗓音,有些颤抖,却不知是生理原因还是心理原因。
顾二白轻轻地笑了,笑得春水都荡漾起了,“当然。”
“永远,不许离开我半步。”
他伸手抱住她脖颈,额上的汗水流下,性感至极。
看着她的那眼神……简直比岩浆还要烫上几分。
“嗯。”
小女人的嗯声,被男人完全吞没在唇中。
顾二白闭上了眼睛,全身心的坐在他的怀里,感受着他身上的清香,唇舌的火热霸道,和毫无保留的爱。
屋内,时不时出阵阵令人浮想联翩的吟声。
青衣掌事光是听着都能想到那有多激烈,伸脚默默地将门给踢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