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令舒心的脸更加热烫起来,难道是自己会错意了吗?明明他刚才就是说的让自己脱啊,难道是……
黎浩南看着舒心的脸,伸出一只手指指了指舒心脚下的七寸高跟鞋。
而舒心的人刚好离那张白色长绒地毯没有多远,难道说,他是想让自己脱鞋?
舒心会过意来,觉得自己刚才竟然会想到他是那样的男人,一个可以在办公室对女下属进行潜规则的龌龊鬼,生出一丝丝愧疚之心。
但紧接着,舒心却是听着他低沉而讥讽的话语:“舒心,别太看得起自己,你是什么样的女人,我在三年前就领教过了,想要让我看你脱衣服的样子,别在这儿恶心我了,即使你把自己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会连眉头都不皱一下!”
黎浩南的话句句如针,刺得舒心那颗本已千疮百孔的心,更加血流不止,眼泪瞬间便溢满眼眶,但她却告诉自己,舒心,你不能哭,你什么样的苦没经历过,什么样的脏水没被人泼过,怎么能因为他的这番话就被击倒呢?
你已经什么都没有了,哭也是没有用的。
强压住心中的怒火与难过,舒心即刻转身时,却被反手握住了手腕,力道猛地一带,便进了他的办公室。
而黎浩南就慵懒的靠在办公室的门上,防止她再次逃离:“我没准你离开。”
舒心的眼眶微红,眼底的泪却硬被她逼了回去,冷漠的回头看向他。
当黎浩南的视线触到她红红的眼眶时,心无端便软了:“你昨天为什么不在工作岗位上?”
舒心吃惊地看他,他也正在看她,目光被那落地窗外的阳光照出斑斓的色彩,却是越的冰凉没有温度。
“我不太懂你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