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可能还有20分钟逃离凉城的机会,动了他的女人,亲兄弟怕是也难活下去。”他没什么表情的丢下一句话,转身离开。
逃离?
凉醉晃了晃手中的酒杯,野兽一般充斥着掠夺气息的黑眸闪烁着幽幽的光。
这可是他这么多年来对凉城最有兴趣的时候了,怎么舍得逃……
呵。
……
黑色跑车在夜色中疾驰而过,一路连闯十二道红灯。
卧室里,女人像是刚刚洗过了澡,正坐在梳妆台前专心致志的整理着湿漉漉的长。
“回来了?听说你爷爷病重入院,还好么?”她低头拨弄着纠缠在一起的梢,声音温软安静。
仿佛她只是个在家打扫卫生,照顾孩子,专心等待丈夫归来的温柔妻子一般。
梳妆台上的镜子里,映出男人猩红的眸。
他的手撑在她面前的梳妆台上,梳妆台承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压力,出细微的吱呀声。
倾小沫等了一会儿没听到他出声,抬头,视线在镜子里打量他,笑:“别这幅表情,很吓人。”
他在盯着她手腕上青紫的痕迹看,向来深邃从容的黑眸红的几乎要沁出一层薄薄的血色来,偏偏脸色异常的苍白,仿佛刚刚从鬼门关爬出来来的厉鬼一般。
在一起这么久,她见过无数次他生气怒的模样,可没有哪一次像现在这样,浑身都充斥着毁天灭地的狂暴因子。
凉暮生的视线一点点上移,刀子一样滑过她的肌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