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顶上方眨眼间落下一片阴影,周遭的温度直线下降,男人温柔的嗓音却像是刀子一样嗖嗖落下来:“好看么?嗯?”
那尾音轻轻扬起的一个‘嗯’,莫名的让她打了个寒颤。
明明,他们之间现在只是共同抚养儿女的关系。
不用怕,她现在就是立刻宣布有了男朋友他也是没权利过问的。
倾小沫双手一攥,仰头,用尽生平全部的天真可爱无邪为自己辩解:“是夏欢的主意!你知道的,我一向对这种东西不感兴趣的!”
夏欢愤怒:“倾小沫,你过河拆桥!!”
“夏欢你个叛徒!”
“你无情你无耻你无理取闹!!”
“难道你就不无情不无耻不无理取闹了吗?!”
“我怎么无情怎么无耻怎么无理取闹了?”
“你怎么不无情怎么不无耻怎么……”
西商率先没了耐心,单手勾着夏欢的后衣领将她拎起来,笔直的向外走去:“你喜欢看是不是?我就让你看个够!”
“……”
夏欢没骨气的求饶声渐渐远去,房间里三个碍事的男人也很快被清理出去,包厢忽然就陷入了一片诡异的死寂中。
头顶上方,忽然传来‘啪’的一声脆响。
凉暮生点了根烟,长腿交叠坐到了她面前的茶几上,睫毛半敛,由上而下的俯视着她低垂的小脸。
烟草的味道渐渐笼在周身,带着危险而诡异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