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过了多久，隔着一片草坪，看到赵凌菲推门出来，提着几个纸袋，身上只穿着一件宽松的男款衬衫，半干的长随意的垂在肩头，明显刚刚洗过澡的样子。

所以……楚辞来这边又那么突然的就回去，也是因为看到了这样的场景么？

她转了个身，靠着身后厚实的树干，对着茫茫夜色深深吸了一口气。

天那么蓝，水那么清，空气那么好，待在凉城不好吗？

去他妈的西商！

……

飞机落地，夏欢开机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楚辞打电话。

朋友干一杯酒，一起忘了那对狗男女。

电话里，男人声音略显低落：“对不起夏欢，我现在……不大方便。”

“你不方便我方便啊，地址给我一个，我买酒过去找你。”

“……我在医院。”

……

夏欢买了整整一后备箱的酒，白的啤的红的各式各样的都有，在楼下等了一会儿不见他下楼，干脆找了上去。

病房里，楚辞正拿着一条湿毛巾帮病床上的女孩儿擦拭着手指。

那是个看上去跟她年纪差不多大的小姑娘，生的白白净净，极为秀气，夏欢刚想说他这个医生当的真是太称职了，对每个病人都那么细心的照顾，又忽然察觉到哪里不大对劲。

“这……”

“这是我妹妹，楚诗诗。”

楚辞握着女孩儿白净的小手，一字一顿：“你也可以叫她……风吹草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