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分钟后,灯光再次亮起来的时候,那到万众瞩目的小身影却已经凭空消失了。
……
一路沉默,直到回到西宅。
向来一天至少洗两次澡的洁癖男人,身上竟然还穿着那套黑色新郎西装,沉着眉心心情阴郁的模样还是迷死人不偿命的英俊。
“为什么不接我电话?”他问,嗓音略略沙哑,像是已经许久不曾休息。
夏欢有些饿了,正在面前的一份点心拼盘里挑选自己喜欢的,闻言,慢吞吞的回答:“我在盘算着怎么瓜分你银海集团的财产,挺对不住你的,就没好意思接你的电话……”
男人眸底敛着浓墨重彩的阴霾,喉咙深处出一声冰冷的嘲讽:“就你那点能耐,也敢觊觎银海集团?夏欢,我西商能一手将你捧到如今的位置,翻翻手也能给你摔个残废。”
这大约就是他当初不屑签婚前财产协议的原因。
签不签的都一样,只要他不想给,有的是办法逼她净身出户。
夏欢单手托腮,咬着一块曲奇小饼干,有些纳闷。
这个向来以儒雅斯文为外衣的男人,鲜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候,更别提是这样这样怒意勃的模样。
仿佛她才是那个新婚夜跟别人厮混一晚的人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