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冷笑一声,走过去直接将钥匙丢到了茶几上:“原本打算出去找某个离家出走的女人的,但现在看来好像没这个必要了。”
什么叫她离家出走?
明明是他先摔门离去的好不好?
她瞥一眼他清冷的表情,又看了眼茶几上的那串饱满圆润的葡萄:“你摘葡萄做什么?”
男人面无表情的给自己倒了杯凉茶:“问的好,摘下来的葡萄,当然是用来观赏的了,不然还能把它给吃掉?”
“……”
她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在他对面坐下,耐着性子道歉:“抱歉,我刚刚态度不太好,惹你生气了,以后我会注意。”
南慕白喝茶的动作微微一顿。
已经到了唇边的茶杯,到底还是重新落回了茶几上。
男人抬头,眸光深沉凝重,一字一句皆是分量:“小满,我说那些话不是羞辱你的,只是不希望我们之间再有任何的隔阂跟秘密,18年前对你做的所有的事情,我很抱歉,三年前的那段婚姻没有维持好,我很抱歉,但你还有很多个18年,我还有很多很多的时间去弥补你,去把这段婚姻所有的裂痕都修补好,是不是?”
郝小满交握在一起的手无意识的收拢,直到骨节泛出苍白的色泽,才勉强扯了扯唇角:“嗯。”
人是一种很神奇的高级动物,有的人生来就有钢琴天赋,有的人生来就有画画天赋,有的人生来就有说谎的天赋。
让一个不会弹钢琴的人去弹钢琴,观众很快就会现,让一个不会画画的人画画,买家会很快现,让一个不会说谎的人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