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急败坏的转身出去了。
多亏她脾气好,要是换了别人,估计真要忍不住扑上去咬他两口了,太气人太气人,真是太气人了!!
……
提着医药箱过去客房,敲了好几次门没听到动静,她只好自己推门进去了。
安宁穿着一件白色浴袍,腰带松松一系,腰肢纤细到不盈一握,一头纯天然的黑直达臀部,就站在落地窗前面无表情的看着北宅的院子,全身都透着一股桀骜的冷漠气息。
“安宁,过来躺下,我给你上点药。”她把医药箱放到床边,一边打开着一边轻声叫她。
她果然就过来了,在床边坐下,一张粉黛不施的小脸白皙干净,看着她:“那两个姑娘,你把她们送哪儿去了?”
“警察带走了,要录笔录什么的,会给她们找个好人家,好好抚养长大的,你别担心。”
安萝说着,又示意她躺下。
她脱下身上的浴袍,躺了下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天花板:“或许你再晚来几天,那地下室里就只剩下了两个人,或者一个人,又或者……干脆都死了。”
拿着消毒棉球的手微微一个哆嗦,险些掉到了床上。
视线有些迟钝的上移,落在她过分苍白的小脸上:“……什么?”
“已经死了两个了,四年前死了一个,今年,又死了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