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萝很克制的没对他翻白眼:“没有。”
“没有?”
薄唇勾出一抹讥诮的弧度,男人用力打开餐巾,咬牙一字一顿的开口:“既然你没有,那我有几句话想跟你说一下。”
刚好女佣送上晚餐过来,她点头道谢,一边拿起刀叉一边随口问:“你想说什么?”
“听说,你今天在民政局门口,叫夜生老公了?”
“……”
安萝愣了下,睁大眼睛看他:“你怎么知道的?”
没有害怕,没有无措,也没有被抓到后的惊慌,她的表情完完全全的,只是在吃惊跟好奇,一脸‘好神奇’的样子。
握着水杯的手指不知不觉收拢,层层叠叠的情绪堆积上来,男人的脸色不知不觉一点点阴沉了下去:“所以你现在是准备脚踏两条船?”
脚踏两条船!!!
安萝一不小心被自己的口水呛到,皱着小眉头连连呛咳了起来。
这位向来惜字如金的北先生,最近不止话多了起来,而且还动不动就语不惊人死不休的,她胆子小,会被下破的好吗?!
船?!
谁敢把他北梵行比做一条船,就算是,那也是泰坦尼克号那种级别的,她踏不上去,劈叉也踏不上去。
见她不说话,只是一个劲儿的咳嗽,男人表情清冷的警告:“安萝,你听好了,错误,你可以犯,但同样的错误,犯第二次,恐怕你就没那么好的运气再跟我坐在一起吃晚餐了,明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