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只白皙修长的手保养的极好,可这会儿,手指跟掌心链接的地方,却被磨出了几个大小不一的血泡。
要是被他爸妈知道,不知道得心疼成什么样子。
她咬唇,犹豫了会儿,到底还是觉得有些歉疚,找出今天买的药膏来给他一点点的抹上。
南莫商躺下后没一会儿就睡着了。
是真的累了。
但他警觉性一向很高,女人柔软又温暖的指腹擦碰过他的手心,带来一阵细微的刺痛感,他浓眉微拧,很快就警觉的睁开了眼睛。
外面密集的雨声衬托的这几十平米大小的小木屋尤其的安静温馨。
煤油灯出幽暗的光线,她逆着光,半跪在窗前,右手还吊在胸前,左手有些不大熟练的拿着棉棒力道适中的帮他把手心的药膏抹均匀了,又抽了纱布,比划了下后,右手按着一头,左手一圈圈的给他包扎了起来,最后不忘打个漂亮的蝴蝶结。
她没有现他醒了。
因为他在睁开眼睛后,很快又重新闭上了眼睛。
包扎完后,她这才哼着一个听不出调子来的歌,收拾了一下东西,找了顶帽子戴上后,出去了。
不一会儿就进来了,左手抱着一块一米长的木头,放到了角落里。
又起身折返出去,不一会儿又进来了,又抱了一块木头进来。
就这样,来来回回了十几次,很快,房间的一角,就堆积了一大堆长短差不多的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