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着怀中她轻微的颤抖，他只是收紧手臂越紧得抱着她，柔声安慰。

“别担心，一切都过去了！”

温水一点点涨高，将二人的身体都浸在其间，尽去二人身上的寒意。

一直缩在他怀中的云楚，也终于慢慢放松身体，脸却依旧埋在他的胸口，两只手掌，也是紧紧地抓着他。

一手拥着她，沈凤初小心地捧水，洗净她的脸。

目光扫过她身上早已经难以遮体的衣服，他转过脸，抬手抓住她的衣衫，一把撕开。

水涨上来，将她的身体完全淹没。

精疲力尽的云楚，在他怀中，沉沉睡去。

感觉着她的呼吸转为平常，沈凤初双足在浴池上轻轻一踩，已经抱着她飞身掠出浴池，抓过架上的浴巾裹在她的身上，他这才在椅子上坐下，又抓过另一只浴巾来帮她擦拭头。

拉过之前丢在一旁的薄被小心地裹住她的身体，包得严严实实，他小心地将她横换而起，重新带回卧室。

云楚睡得很沉，任他将她安顿在枕上，亦没有清醒。

沈凤初轻吁口气，没有理会自己身上湿衣，他随意地坐到她的床头，用浴巾小心地帮她擦拭上的水。

枕上，云楚，睡态安祥。

夜尽天明，日高起。

云楚再次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近午时分。

睁开眼睛，看着头顶的床帐，感觉着自己一丝未着的身体，淡定如云楚也不禁微微一慌。

她侧耳，屋内静悄悄地没有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