譬如右相言承希,譬如皇宫的仪贵妃与另外几位,又譬如站在城墙外的一片山岭上注视着送礼队伍的慕容经纶。
“宫里还没有消息吗?”他沉声向身后的手下喝问。
“还没有。”手下皱着眉,“这位右相大人,不会是玩我们吧?”
“不会,我了解他!”慕容经纶阴阴一笑,“这人与云途和沈重斗了大半辈子,一直被二人压制着,现在终于有了这样的机会,他是一定不会放过的,我想,他现在一定是绞尽脑汁想办法将那块碑送进宫去呢!”
如慕容经纶所料,右相言承希站在自家府中的望远楼上看着那长长的送礼大队,咬牙切齿地下了楼,立刻就赶往书房,再一次看向放在书房地上的那一块石碑。
这么多年,跟在皇上身边,对皇上,他也是十分了解。
宁天远心性多疑,如果这块碑送过去,他必然会起疑,到时候,沈凤初与云楚的好日子也就到头了。
只是,这块石碑该想什么办法送进宫去呢?!
“大人!”管家的急急地推门而入,“不好了。”
言承希重新用布盖住石碑,从内室走到厅外,“出了什么事这么慌慌张张的!”
“大人,这几天雨水较大,城郊那边的别院里雨水引得泥流,把您最喜欢的那处院子都给冲坏了。”管家道。
言承希一脸不悦,“一个院子,坏了修补就是。”
“院子倒还好说,关键是你收集的那几只古董花瓶,全被砸坏了!”管家无奈道。
“什么……”言承希顿时变脸,那几只花瓶,可是难得得珍品,“才是初夏,怎么会有那么多的雨水?”
管家忙着解释,“今年雨水多,溪水涨得快,所以……”
“那你不会加固围墙!”言承希张口欲骂,突然想起一事,然后就大笑出声,“对啊,溪水,山洪……对对对……就是这样,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