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楚与沈凤初听同宁缺语气中的凝重,俱是肃起脸色。
事态紧急,宁缺也没有多说废话,只是开门见山地说道,“仪贵妃腹中之胎,并不是当今圣上的骨肉!”
纵然是淡定如云楚与沈凤初,也是色变。
“怎么回事?”
“二位应该还记得慕容经纶吧?”宁缺轻吸口气,然后就将上一次他到京城之后,查到的事情简单明了地向二人说了一遍,“这仪贵妃原是慕容经纶的人,此事是那血杀堂的香主亲口所说,当时我也在场,我看得出,他不是说谎!”
“借腹生子,以夺宁氏天下,这慕容经纶竟然想得这段好手段!”云楚皱起眉,“之前,我原以为仪贵妃如此针对我与凤初,只是因为右相,当时总是觉得此女对这位义父未免太过忠诚,竟然不惜冒如此大的风险,现在看来,是我想错了,她之所以这么恨我,是因为慕容经纶!”
“此事非同小可。”沈凤初也是目光深沉地看向宁缺,“此女自入宫之后,据说也是极为得宠,这胎儿,真得能确定不是皇上之胎?”
“此事我也向那名香主询问过,据说是每次被皇上宠幸之后,都会服用药物。”宁缺道。
沈凤初轻轻点头,“以慕容经纶那般的谨慎之人,想来也绝不会做没有把握的事。”
云楚在室中踱了几步,突然转脸,向沈凤初看过来,“难道,这一次的事情,也是这仪贵妃的主意?”
“出了什么事?”宁缺疑惑地问。
他一路从南海赶来,到江南没有寻到沈凤初,便一路赶来西北,并不知道皇宫中生得这等大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