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代也有这样的地方，不过正式名称叫做‘混堂’也就是混在一起洗澡的意思。不过这里的混堂是绝对指男人：整个澡堂子绝不可能出现任何女性，大致就是一个供男人休息和交流的地方。

正式出现男女混浴，还有女人提供服务的地方，是日本，后来传遍了全世界。

大致了解了是个什么地方和情况之后，白凡呵呵看着这招牌感觉要笑岔气了。

“白凡你笑什么啊？”卢雅琪不解的问道。

“江不流真是这人的名字？”

“应该是，这个人不但有地下世界的身份，在正式场合也有身份：似乎是个什么娱乐协会的会长，以前我看他在电视上出现过，用的就是江不流这个本名。”

“真有意思。现在做这生意的连基本都忘记了么？”白凡摇头笑道。

“做这方面的生意，从来不会用自己的真实姓名：就像是你进了丽春院，你绝不可能知道任何丽春院里面的人的真实姓名，只会用一些什么：芳芳、圆圆、小爱、芷兰之类的名字。

而不只是这些女孩：甚至龟公等等都不会用自己的真名。

这个讲究很多人觉得可能是为了给自己保存最后一丝颜面，但是其实不是这样：在这种场合不用真名是一种信神的说法：这种场合会生很多那种事情，并且出于最简单的目的：都一定要想办法避孕，让这种行为成为了一种无效行为：因为本来这种行为除了生孩子没有别的任何目的。

所以长期进行这种行为却不生孩子，有违天道。

虽然只是小事，但是进行的多了，那么天道也会看不过去，降下罪孽惩罚这里的人。

所以给自己改个名字，不要用自己的名字，这也算是一种对自己的保护：虽然鬼知道有没有用，不过这个传统就那么保持到了现在。

“别的干这种事的人对于用自己的名字避之不及，这位居然还用自己的名字来命名？这是嫌命长么？”

白凡摇了摇头，然后看着卢雅琪说道：“还是这样，你在这里等我就好，无论生了什么事情都不要出来。”

“白凡！”卢雅琪一把拉住了白凡：“我现在知道了，无论什么样子的困难，估计在你那里都不是什么难事……我……我希望你能……能原谅我……”

“卢雅琪。”白凡皱着眉头说道：“我只需要你记住一件事：下次遇到任何困难都不要想着自己去解决，要找我，并且信任我明白么？半年只内，我让你们卢家当上第一家族的宝座。”

“但是我做的这一切，并不是为了你，甚至也不是为了卢家，而是为了让你们帮助我寻找那张画上的女孩，和你本人一点关系都没有。你也不用叫我原谅你什么的：其实对这件事我基本就没放在心上，明白了么？”

说着，白凡不等卢雅琪回答，直接下车向着那个洗浴中心走去。

看着白凡的背影，卢雅琪的眼泪流了下来。

“说了那么久……你其实就想告诉我一句话：在你白凡眼心里，卢雅琪根本没有任何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