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枪，几乎耗尽他身上所有的能量，随着叮的一声响器，以往锋利无物不穿透的神矛，被对方身上浮现的一个透明光罩挡住了。

“不！”

秦易嘶吼，眼看着柳如烟的魂就要飘向对方身体，无法形容的愤怒在滋生，一枪又一枪刺在光罩上，用自己但在两人中间，呼唤着柳如烟的名字。

对方似乎听不到他的话语，处于一种奇异状态之中，无法清醒。

就在他将眼睁睁看着柳如烟的魂与另一个自己的身体融为一体时，另一个自己身上的光开始剧烈波动，出现了抗拒，在抗拒对方的魂融合。

魂在倒飞，重新回到原本属于自己的身体。

虽然不清楚生了什么，但短短时间内，生了这么多难以预料的事，秦易刚才有一种无力感，现如今舒了一口气，还好柳如烟的魂，不知何因要回归了。

他暗自联系在外界契约的宠兽，准备等柳如烟魂回归后，立刻通过虫洞功能离开这里。

“唉！这就是你的选择么。”

一声轻叹，自这片空间悠悠回荡，另一个柳如烟的身后，出现一人，他的模样虚幻，其模样，让秦易瞪大双眼，像是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东西，表情震撼，思绪乱了。

“我踏遍整个星空，所过之处尽是杀戮，无尽岁月中手沾染神血，以天地神兽之血铸就一口棺椁，只为让你容颜不老。”

“我带你畅游宇宙，想带你去我的故乡，将你安葬于此……”

“他说，轮回之后的你能让你复活，我便分离一缕神魂陪你轮回，与你相遇，见证我们的曾经。”

“魔蜥门，我们相遇的地点，上古一战，你离我而去，自此我自封魔尊，让那些虚伪的正义之人从此活在恐惧中，露出真正嘴脸。”

他兀自说着，述说着自己的过去，抬眼望着柳如烟将回归的魂，目中带着柔和，抬手一招，即将回归的魂不受控制的飞来，被他直接融入另一个自己体内。

“原谅我，你的使命已经完成，回归吧，我的一缕神魂。”

他看着秦易，缓缓开口。

秦易也在看着他，在听到他说的那番话，无论是谁，也无法相信，接受这样的事实。

那人的模样，与自己一模一样，只不过气质不同，另一个自己话语充满不容置疑之意，目中透露出沧桑，这种眼神只有老人眼里才会出现。

“你是谁！”秦易看着他，问出包含对自身，对柳如烟，这一切的一切，以及所有心中所有疑惑的问题。

他想要得到一个答案，又不想知道的答案，不希望是真实生的答案。

“我……就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