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走到慈宁宫门口的时候,苏水寒脚步停了停,看向不远处,正在被人压着,准备施刑的柳风舞。
柳风舞似是觉察到有人看她,想将头抬起来,可脑袋却是被迫让人按着,她动不了一下。
见此景,苏水寒笑出声:“摄政王,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江扶辞听出他话中的打趣,俊颜冷了冷:“你们去锦州这么久,到底生了什么事?对于你们的事,本王一概不知。”
“这不是你想毁了安康的理由。”
“苏水寒,你这是什么话?本王何时说过要毁安康?!”
“本王觉得自己,说的已经足够的清楚了。摄政王既然不知道这两个月以来锦州生了什么事,就不该这么冲动。就如安康说的那样,这是后宫的事,你我应该把心思放在朝堂上,而不是管她们这些女人的事!”
“你!”听着他不温不火的语气,江扶辞分明听出了他话语中的警告。
他冷冷一笑:“去锦州一趟,怎么就改变了你对安康的看法?当初不喜欢她的人,想将她置于死地的,可不止本王一个。”
闻言,苏水寒温润的眸子动了动:“我从未伤过她。”
“是,你确实从未伤过她,但她危险的时候,你也从未救过她,不是吗?”
“你我都该知道,这个女人一日不除,大祁的江山迟早有一天,会因为她而断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