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看到祁景涟俨然一副死人一般躺在床上,一张脸与露在外面的肌肤,全成了血青色。
当即,他的双眸大睁,蝶眼?他怎么中了蝶眼的毒?
不是说,蝶眼在江湖上失传已久,而他又长期在宫里面,外人根本就不可能潜进宫里来,给他下这么毒的毒。
况且,依照他的本事,怎么可能被人下了毒?
倏然地,他视线在合欢殿扫了一圈:“公主去哪了?”
“这——这——”
“有话就直说!!老夫面前,何需吞吞吐吐!”
“是!是!奴才,奴才听合欢殿的奴才说,公主,公主好像出宫了。”
“出宫?”
一幕不好的事情,在他的脑海里飞快的闪过:“为什么出宫,出宫多久了”
“这,这奴才就不知道了,奴才也是听宫里头的人说,说公主和水墨那丫头出宫好长一段时间了,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这个世上哪里有这么巧的事,她刚出宫,皇上就中毒了。
贺兰达搭上祁景涟的脉搏,现他的脉搏,非是一般的不稳定,有愤怒在他的心头怒火中烧,他不敢相信,不敢相信的一幕,如今就像是在他的脑海里,一遍一遍的得到证实一般,正如一个你如此相信,好不容易放下戒备之心的人,突然间出卖了你。
他好不容易说服自己相信的人,却原来,还是在出卖他们。